為的太子!
秦毅本想等到淳于玦回來,可是看到母后為了自己孤軍奮戰的樣子,還是沉不住氣了。算了,那就先陪他們玩一玩。
秦顏驚疑不定的看著秦毅,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毅兒!”戚氏一臉驚喜的看著秦毅。秦毅對她揮揮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從現在開始就交給他好了。
“父皇,兒臣從剛才起就說了,五弟也說了,兒臣是冤枉的。怎麼就沒人信呢?”秦毅看著自己的父皇,臉上的笑意又深了幾分。今天,他算是完全對這個“父親”心冷了。
秦曄茗猜不透秦毅臉上的笑容是什麼意思,他從來就猜不透這個兒子的心思。冷著臉看著秦毅,道:“罪證確鑿,你太子府的令牌統共就十枚。事發之時,朕就已經派了人去找太子府的令牌,十枚令牌就只找到五枚,還有五枚下落不明。算上從那些刺客身上找到的三枚,還有兩枚下落不明。”
“哦?那父皇的意思是,兒臣還隱藏了另外兩隊的刺客?”秦毅微勾著嘴角問道。
“哼,你還需要來問朕?你不是最清楚嘛!”秦曄茗冷哼一聲說。
“父皇,您真的認定了兇手是兒臣?那五弟為何又為兒臣叫冤呢?”秦毅說著看向了秦顏。
秦顏騎虎難下,只能硬著頭皮道:“兒臣只是覺得,皇兄不會做出這些事情來。雖然證據確鑿,可是兒臣,真的不願意相信。。。。。。”
“不願意相信?”秦毅緊接著問,“怎麼,原來五弟的心裡還是覺得為兄是真兇?”
“臣弟,臣弟。。。。。。”秦顏為難的別過頭,“那天臣弟遇刺之時,抓住了一個活口,臣弟府上的管家逼問之下,那個刺客說出了‘是奉太子之命’後,就嚥了氣。。。。。。”
“什麼?!”秦曄茗驚訝的叫了起來,“顏兒,你為何一早不說!”
“兒臣,兒臣。。。。。。秦顏對著秦曄茗一跪,哭道:“兒臣只是不想看到手足相殘的事情發生!即使真的是皇兄,兒臣也不忍心。。。。。。”秦曄茗再也說不下去,失聲痛哭。
這時候,秦毅很想問一句:“既然你想瞞就瞞到底好了,為什麼現在才說出來?怕父皇心不夠狠殺不了我吧?”
秦曄茗震驚之後是震怒,大喝一聲道:“來人,把太子拖下去,斬立決!”
“誰敢!”戚氏一聲高喝,底下的侍衛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聽誰的。
“父皇,兒臣說最後一次,真的不是兒臣做的。”秦毅幽幽道,而後抬頭看著秦曄茗一笑:“兒臣,可是有證據的。”
證據?!這下群臣又炸開了鍋。秦顏也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秦毅,難道他真的有後招?!
“證據?證據在哪裡?殿下你倒是拿出來看看啊!”還是那個莽撞的黃將軍,一臉輕蔑地看著秦毅,篤定他只是耍花樣拖時間。
“沒錯,殿下你若是有證據,為何不一早拿出來?偏偏到了這個時候才來喊冤說有證據?”又一個武將接著說。
“我看,殿下你是根本沒什麼證據吧?就算有,這麼些天了,您也總能弄一個出來。”這個的言下之意就是說秦毅所說的證據是偽造的。
秦毅微笑不語,任由秦顏的人一聲高似一聲的質問他。
過了一會,大殿外傳來一聲通報:“報!琅軒特遣使節求見!”
哈?這聲通報一來,殿內眾人都愣了,琅軒使節怎麼這個時候來?而且還是特遣使節!
只有秦毅和戚氏一臉平靜,似乎早就猜到他們會來一樣。震驚過後的秦顏眼尖的捕捉到這一幕,心中一凜,難道秦毅的底牌就是琅軒?!
“傳!”秦曄茗雖然心頭紛亂,又是在處理家務事,可是來的是琅軒的特遣使節,琅軒是煌燁的同盟國,不可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