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和牙齒撕咬,只要能沉著冷靜的避過這個害處就沒什麼好怕的。
杜九曾經和更加兇猛殘暴的動物對戰過,那些餓瘋了的野獸可不會認主。
所以菲勒犬屢屢進攻,都被他的拳腳給打了回去,杜九將紅旗拔了起來,用牙齒咬住旗杆,然後赤手空拳的往回走。他並不戀戰,每次只要把菲勒犬擊退,就繼續朝著目的地前進,到最後那隻菲勒犬撲哧撲哧地喘氣,放棄了這個人作對的念頭。
等他走出了菲勒犬的攻擊範圍,肖楠笑眯眯地說:“恭候多時了。”
看肖楠的架勢是免不了要打一場了,杜九嘴裡咬著旗杆,也懶得跟他廢話,揮拳就攻擊他的面門。肖楠向後仰身避開,同時抬腳直踢他的胸口,杜九收了拳,用手肘往下擊打。
兩人你來我往的過招,雙方都是野路子,不管招式只管實用,身手倒也是旗鼓相當。
杜九知道,如果遇到這樣的對手,短時間內是分不出勝負的,因為比的是耐力和心理素質。肖楠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重點攻擊杜九的頭部,企圖搶奪他嘴上的紅旗。
把對方打倒不大可能,所以杜九著重防守,兩人都佔不到便宜。
哨聲一響,肖楠沒能搶到紅旗,杜九也沒能把旗杆插在粉筆圈裡,所以是平局。
肖楠揉了揉紅腫的嘴角:“你比我想象中能幹嘛。”
杜九一口把旗杆吐掉:“你也是。”
第三回合結束,勝負未分,所以還得看第四回合的結果是如何。
刑家寶還沒上場已經哭喪著臉:“九爺,我要是少了哪塊肉你還會看得上我麼?”
杜九淡淡地說:“我本來就看不上你。”
刑家寶的玻璃心瞬間粉粉碎了,抹一把眼睛視死如歸:“短頭髮的那個娘娘腔,我詛咒你活著天天被爆菊,走路摔死坐車撞死吃飯噎死喝水嗆死,死後下地獄被小鬼夜以繼日輪姦永不超生!”
豪言壯語一番,他直接走入了另一隊的粉筆圈裡:“長頭髮的那個娘娘腔,我知道自己打不過你也打不過那隻畜生,要怎麼把旗插在這裡,你自個看著辦。”
說罷,盤腿坐在地上,擺出一副佔著茅坑不拉屎姿態。
“……”全場無語。
無賴見得多了,無賴到這個地步還真是罕見,紀青問:“你第三次罵我娘娘腔?”
“娘娘腔,娘娘腔,娘娘腔,娘娘腔,娘娘腔……實在不記得了,多少次你自己數吧。”
“剛才聽到你說怕狗?”
刑家寶再也裝逼不下去了,強自鎮定:“沒有,是你耳朵不好使。”
“好不好使馬上就知道了。”紀青摩拳擦掌地走向他。
刑家寶心知不妙,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被抓住了胳膊,他奮力掙扎,被紀青彎曲手指擊打上身幾處穴位,頓時整個人就軟綿綿的變成砧板上的肉。
紀青拽住刑家寶的頭髮,把他往前拖,然後又狠狠送了一腳,直接踹到了菲勒犬面前。
刑家寶趴在地上,一抬頭,就對上菲勒犬的正臉,連它的獠牙和嘴毛上沾了多少血都看得一清二楚。刑家寶的臉在十秒之內起碼換了好幾種顏色,最後面如死灰,大叫一聲就往左邊滾。
他才滾了半個圈,菲勒犬就撲了上來,褐黃色的身軀完完全全把他覆蓋,兩隻前爪就踩在耳邊。刑家寶嚇得眼珠子都不會轉了,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死定了!
菲勒犬張開了可怕的血盆大口,目標是他的咽喉。
刑耀祖拔出了警棍,都怪紀青,讓事情發展到出乎意料的地步。他本來打算藉著比賽,順便教訓老給自己找麻煩的弟弟,嚇得他屁滾尿流,再掉一兩塊肉也就夠了。
可是有人比他更快一步,杜九已經衝了出去,用拳頭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