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認出她是易容的了?然後暗中保護或者跟蹤?
這些稍後在問好了,小屋現在最關心的是另外一件事:“你不能殺他們。”
“為什麼?”有人敢玷汙他的員工,就該有個教訓,否則以後誰都敢爬到他頭上來了。別告訴他,這個女人是個善良之輩,她看起來就不像。
像她
別告訴他,這個女人是個善良之輩,她看起來就不像。
“會髒了你的手,交給□□吧!”小屋道,她是怕竇亦繁為了她坐牢什麼的,她現在是線人,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在自己面前殺人而不舉報,可是要她把竇亦繁親手送進監獄,她又如何忍心?
“好吧!”竇亦繁說完將她抱上車,然後讓司機往醫院開。
小屋始終被他抱著,想說話,想問他為什麼不去牢裡看自己,想問他是怎麼找到自己的,可是問題太多,反而無從問起了,她幾次張了張嘴,終是沒說出半個字。
竇亦繁抱著她的手,感覺到她背上一陣黏糊,應該流了不少血,問看上去很虛弱的她:“你還能撐得住嗎?”
小屋點頭,她一定要保持清醒,否則她怕萬一睡過去了,明天早上一醒來他不見了:“能。”
“像。”他張了張薄唇,突出一個字。
“什麼?”
“我說你很像一個人。”她倔強的樣子,還有表演劍舞的時候,那神情有些像小屋,但是她平時待人處事那副溫和隱忍的模樣,又不太像小屋,他的小屋是囂張的,而這個女人似乎是多面的,時而溫柔,時而隱忍,時而堅強,時而高傲,而且模樣也不太一樣,她顯然是個混血兒。
其實他觀察她已經很久了,她的那些資料他也幾乎能背誦了,只因為她長得有些像小屋。
“誰?”小屋心裡頓時已經明白,他恐怕沒有認出自己。
“你如果肯跟著我,我就告訴你。”
“跟著你?什麼意思?包養嗎?”
“算是,以後我會罩著你,也會給你錢給你豪宅,但是你必須隨叫隨到,而且要保密和我的關係,而且我不會跟你上床,你更不可以主動引誘我。”說白了簡直是守活寡,他需要一個長得像小屋的人來寄存自己對小屋的思念。但是他很清楚除了小屋外,他不會碰任何女人。
“那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會來救我?是因為我長得像那個人嗎?可你怎麼知道我的行蹤?”
“一半是因為你的行為和外貌有些像她,一半是因為你是賭場的員工。”
吃點什麼
“一半是因為你的行為和外貌有些像她,一半是因為你是賭場的員工。”
“你也是是賭場的員工?真能罩住我?”小屋的疑問是為了查明他是不是和賭場有關,是不是和她查案有關。
“我的身份是那家賭場的總經理,基本上賭場的事情,現在是我在負責,這點你放心,我絕對可以保護你。”
小屋的心慌亂了,她現在該怎麼辦?
答應他的話,可以走捷徑套出她想要的資料,可是也變相的背叛了他們之前的那段感情。
不答應的話,她的任務算是失敗了,會被馬上叫回去,而且恐怕以後再沒有機會了解他在她坐牢後,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都沒有去看過她。
帶著這樣的心情,小屋說:“容我考慮兩天。”
竇亦繁沒想帶到她這還需要考慮,但沒有給她那麼多的時間:“我只給你一天時間,我耐心有限。”
“好吧!”小屋點點頭,有些疲倦的閉上眼睛休息。
竇亦繁把她送到醫院後,醫生立刻給她處理了傷口,傷口很深,她有些出血過多,整個人顯得很蒼白,傷口上有很多細沙和灰塵,處理起來首先需要消毒,雙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