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卻一時間沒有推動,直到少年一直推個不住,把身上的北堂尊越弄得沒轍,這才稍微鬆了鬆,讓北堂戎渡總算把他略微推開了一點兒。
北堂戎渡剛推開了北堂尊越,想一想卻又覺得有點兒窩火,自己也未免在對方面前太示弱了些,被打壓得死死地,依他素來平日裡的性子,又怎麼肯甘心?想到這裡,兩隻手抓住北堂尊越的肩膀,用力一掀,便重新又把男人高大的身軀給按到了榻間。
北堂尊越倒沒有覺得驚訝,只是把北堂戎渡抱到自己身上,嘴角微微斜挑,抿起一個毫不在意的笑容:“……怎麼,又鬧什麼脾氣?”北堂戎渡趴在男人寬厚的胸膛上,用指頭用力摁了摁對方堅硬如鐵的結實胸肌,挑起長眉道:“爹你老欺負我,很有意思嗎?老虎不發威,讓你把我當成病貓了,是不是?”北堂尊越饒有興趣地仰臉瞧著少年,看著那水汪汪的好似上等寶石的藍眸,嗤嗤一笑,低聲笑問道:“……那你要怎麼著?”北堂戎渡抿著嘴,忽然間故意做出一副滿臉凶神惡煞的模樣,瞪起眼睛道:“不準嬉皮笑臉的,老實點兒……”說著,動手把北堂尊越衣襟上的帶子扯了開來,隨便胡亂地扒了扒,露出大半個胸膛。
北堂戎渡看著那結實胸脯上面的兩抹深紅色突起,彷彿是猶豫了一瞬,但隨即就決定了下來——不管怎麼說,如今既然兩人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日後自然總有床第歡好的那一天,因此他必須讓自己逐漸開始習慣……想到這裡,北堂戎渡定了定神,低下頭去,在北堂尊越略略露出一絲出乎意料模樣的眼神中,試著把嘴唇慢慢貼上了男人溫熱的胸膛。
北堂尊越的肌肉有著習武之人特有的結實,面板光潔滑爽,簡直完全想象不出來竟會有這麼細膩,唯有與其肌膚相親之人才可以感覺得到,或許是因為心中已經預設並接受了兩人之間成為情人關係,並且在這幾天裡逐漸有些適應了彼此親暱的緣故,北堂戎渡這一次沒有像從前在破廟裡的那回一樣,對這樣的親熱滿心抗拒,而是稍微遲疑了一下,就含住了其中的一處深紅。
北堂尊越的身上立時就被激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小雞皮疙瘩,他皺起凜冽的眉峰,似乎不太適應這種異樣的感覺,不過倒也沒有打斷少年的舉動,而是一隻手摟住了北堂戎渡修紈的腰身,說不上到底是被趴在他胸口上吸吮舔舐的少年弄得有些癢還是有些麻,皺了一會兒眉,才嘆息般地道:“……屬狗呢你?”
北堂戎渡一邊吮吸著父親的胸脯,一邊含糊地哼了一聲,他有點兒驚訝地發現原來這感覺還挺不壞,鼻子裡甚至能聞到成熟男人身上的溫暖清爽味道,嘴裡含著的乳首也是軟硬適中,令他情不自禁地咂得更用力了一些,讓北堂尊越明顯覺得有些疼。好在北堂尊越在對待自己的獨子時總比平時要耐心許多,十分溺愛縱容,因此北堂尊越並沒惱火,而是耐著性子任北堂戎渡叼著那裡亂吮亂舔——就當是少年在撒嬌便罷了。
室中有些靜,只聞得一點偶爾的輕微咂吸聲,淺金色的日光寂靜灑落,流水一般均勻鋪在地上,窗外的那枝紅梅開得驚心動魄,那盛極的模樣,似乎在提醒著冬天其實已經過去了大半,一陣風過,便搖落了些許殷紅的花瓣,靜雪無聲,冬寒深重……半晌,北堂戎渡終於鬆開了嘴,閉上眼睛懶洋洋地趴在男人的胸前,北堂尊越瞟了一眼被少年吸得通紅髮腫的乳首,半撐起身子,不輕不重地在北堂戎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個放肆的東西。”
北堂戎渡爬起身來,胡亂替男人掩了一下衣襟,覺得自己方才實在是有些任性了,心裡也覺得不大好意思,便道:“那個……好象沒弄破罷。”北堂尊越面上似笑非笑,沒理會他的話,而是伸手撩起北堂戎渡的一縷頭髮,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唇角含笑地低聲道:“本座以前和你一起跟人歡好時,就發現你好象特別喜歡那些人的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