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帶你來好不好?”北堂佳期年幼,自然聽到什麼就信以為真,於是乖巧地點一點頭,道:“好……阿爹,露兒要吃蟹黃包兒……”沈韓煙沉靜一笑,溫文應道:“好,咱們回去叫人做來吃。”北堂佳期很乾脆地重重‘嗯’了一聲,高高興興地拉著青年的手,就要回去,沈韓煙抱她上了軟輦,一行人便徑自沿著青石路往遠處去了。
卻說那廂北堂戎渡一時完事,雲雨既畢,便將發洩過的性器自身下青年的股內抽出,從鍾愈身上翻下來,將一隻白玉般的右臂伸出層層帳子,帳外一直伺候在側的太監見了,忙將一盞溫熱的香茶遞在那手掌之內,北堂戎渡將茶水拿進帳中喝了,細滑的肌膚表面微微泛著桃花色,躺在寸許厚的天青色芙蓉緞翠羽絲絨褥上,這才偏過頭看向一旁的青年,問道:“……你要不要沐浴?”鍾愈此時全身已讓汗水浸染得通透,那後庭處也是見了血,洇得身下暗紅一片,只因北堂戎渡前些日子在王宮內照顧北堂尊越,自然一連數日不曾有過房事,待回來後這幾天裡,也是公務忙碌,沒有親近過任何姬妾,方才既然行那風月之事,自然就把這積了一段時間的火兒都給洩在了鍾愈身上,饒是鍾愈年輕體健,也仍然吃不住勁,被弄得慘了,其中之苦,非是當事人自己,不會明白,此時聽了北堂戎渡的話,便微聲道:“不用了……”
北堂戎渡聽了,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朝著帳外吩咐道:“……送熱水進來,我要洗澡,再叫個老成的人過來,仔細給他看看。”外面有人應了,不一時就聽見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混合著水聲響起,既而層層幃帳被人向兩邊揭了開來,北堂戎渡坦然光著身子下了床,徑直走到不遠處的珠簾後,浴桶和熱水都已經備好,兩個太監忙伺候他洗澡不迭,其餘幾人則低頭端著水盆立在床前,拿毛巾蘸著水,細細給身上未著寸縷的鐘愈擦了一遍身,又清理了身後和體內的濁物,這才後退,換上一個年老的內侍上前,取一根細長的玉簪用軟棉包了,探進鍾愈體內查一查深淺,片刻之後抽出,見整個棉棒都被殷紅的血染上了,心知傷得不輕,一點兒也大意不得,遂動手處理,此時北堂戎渡置身於浴桶當中,把包著繃帶的左手擱在桶沿上,在珠簾後看著這一幕,卻忽然想到眼下這床上躺著的若是北堂尊越的話,那這些歡愛過的汙穢,卻必然是自己來親手清理的,他怎麼可能把這樣的北堂尊越交給別人照料?就算是太監或者宮女,也是絕對不行,但此時既然那床上的人不是北堂尊越,那自然也就另當別論了。
不一會兒北堂戎渡跨出浴桶,由人服侍著穿上乾淨內衫,此時鐘愈已經被照料妥當,身上蓋著薄毯,榻上的被褥枕頭也都換上了新的,北堂戎渡擺了一下手,示意周圍的人都出去,自己走到床前,舒身躺了,口中說道:“……你先歇歇罷,待會兒我自會讓人備軟轎送你回府。”鍾愈雖說是吃了苦頭,但架不住北堂戎渡閨房中的手段高妙,自然其間也是受用到的,再加上對北堂戎渡有十二分的愛慕,因此也不怎麼在意傷勢,只略微動了動上身,一手撫摩著北堂戎渡的肩膀,道:“北堂你若是還要,我也沒什麼……剛才其實很好。”北堂戎渡側身而臥,手裡把玩著那柄精巧的玉劍,微微嗤笑道:“你這是食髓知味麼。”他說著,將手裡的玉劍擱到枕邊,問道:“對了,上回的遇刺之事,你查清楚了沒有?”北堂戎渡指的正是前時與北堂尊越在西面遇刺的那件事,鍾愈身為中原以西第一大世家的家主,這種善後之類的事自然還是讓他這地頭蛇去做更好些,因此當初北堂戎渡與北堂尊越回京之前,就將此事交與他去辦,眼下鍾愈聽北堂戎渡問起,便有些艱難地支起身子,握著對方的手道:“當初那些參與此事之人,連帶著家眷弟子等等,如今我已經派人全都清理得乾乾淨淨,北堂你放心。”
北堂戎渡微微點了一下頭,但隨即又道:“雖是這樣,但那個刺殺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