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有數了。」齊雀巧半閉著眼,只以為他是來打秋風的窮親戚, 她向丫鬟使了個眼色,敷衍道:「拿五十兩給這位董公子,我身子不便, 就不起身相送了。」
「我不是來要錢的!」董新月漲紅了臉, 緊握著拳頭說:「我只想見曉風哥一面, 他三年前上京趕考就沒了音訊,娘他娘走的時候,嘴裡還叫著他的名字,這回大水把祖墳也沖了, 他總該回去看看!我、我還有些話想當面對他說 」
他語聲一頓,下定決心般又道:「他不願回家鄉去,大約是不想再見故人,他如今當了官、還娶了小姐這樣的名門淑女,家鄉父老只會為他高興罷了,豈會糾纏攀附?我雖窮,卻也知道廉恥,不是咬著他不放的吸血蟲,娘去世後,我為她老人家守了三年孝、已盡了我的心,他上京前將家中的事託付於我,我也得對他有個交代,交代過後,我便與他再無幹係了,他也該回去儘儘孝道,給娘重修墳塋,上三柱清香、磕幾個頭。」
齊雀巧覺得有些不對勁,她撐著扶手坐起身,這才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幾眼董新月,「你說他母親是什麼時候死的?他離家時,父母已然亡故,是家中的僕人給他五十兩銀子,他才能上京趕考的你是不是在冒認親戚!」
董新月不知道林曉風到底說了多少謊,只覺得入贅齊府的探花郎已不再是那個與他青梅竹馬、為他取了好聽名字的曉風哥,「五十兩銀子是我給他的,大約我就是那個僕人了」董新月苦笑一聲,其實他是林曉風的童養媳,林父死後林家家道中落,林母大病不起不能做事,是他為人漿洗縫補、有時還像男人一樣下地耕種,供得林曉風十指不沾陽春水地專心讀書,哪想到林曉風高中後他卻成了他口中家裡的「僕人」,董新月只願自己是認錯了人,心中極為失望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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