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口,齊鶴唳殺紅了眼的第二槍又刺過來,曹士簿大叫一聲胡亂拉過江夢枕擋在自己身前,齊鶴唳見此猛然收力,他自己都能聽見背後的皮肉傳來裂帛般的「嘶啦」一聲,舊傷再次崩裂,熱血「呼」地湧了出來,很快被風雪連著衣服凍在背上結了厚厚的一層寒冰。
曹士簿單手扼住江夢枕的脖子,哆哆嗦嗦地說:「你你把槍放下!」
親信們也圍過來,卻顧忌著齊鶴唳手裡的槍不敢上前,若要他放下槍等同於束手就擒,江夢枕急道:「不行!鳴哥兒,你騎馬快走,他們攔不住你的你、你別管我了!」
江夢枕身上只穿著雪白的褻衣,在寒風中被凍得瑟瑟發抖,齊鶴唳真恨不能把曹士簿碎屍萬段,緊咬著牙一字一字地說:「姓曹的,你到底想要怎樣!」
「我想怎樣?」曹士簿狼狽地爬起來,脅迫著江夢枕道:「我他媽想要你的命!你現在馬上在我面前自刎,否則我立刻掐死他!」
曹士簿的手猛一使力,江夢枕修長的脖頸上瞬間留下了青紫的五指印記,齊鶴唳駭然叫道:「你鬆開他!你要我的命,自己來取好了!」說著他翻身下馬,提著槍站在雪裡,用左手指了指自己的脖頸,「拿著你的刀往這兒砍,來呀!」
「你、你以為我不敢?」曹士簿嚥了口吐沫,單手抽出腰間的佩刀,「你還不把槍放下!」
「不許放下槍!」江夢枕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齊鶴唳束手待斃,他暗中用拇指頂開手中瓷瓶的塞子,嘶聲道:「你走啊!這樣送命太不值得了!你有多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進了京城就是封侯拜將,你要什麼樣的人沒有,何苦」他臉上都是淚已再說不下去,乾脆把心一橫、眼一閉,抬起手就把毒藥往嘴裡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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