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他不知道,只是憑著記性不停的在養傷期間畫她的畫像。
不在乎她以前屬於誰,但最後只能屬於他。
皇后,心內冷哼,即使是皇上又如何。
“門主,那個青鸞有個請求,看在我算是立了一功的份上,還望您答應”青鸞討價還價了起來,笑得有些奸。
“說。”
“我想要殘翼……”
此話一出當是震驚四座,首當其衝殘翼就暴怒訴道:“你這妖孽說什麼胡話。”
“我還沒說完急什麼。”青鸞媚笑瞧了殘翼一眼,又向夜無殤道:“門主,借用殘翼一個月,你看我練毒有時搬這搬那,尋這尋那很辛苦的,派他給我做一個月苦力吧。”
“我不同意。”跟那色女在一個月還有屍骨!
“好。”
夜無殤剛一下命令,殘翼心內就一陣噩耗泛起。
只有青鸞笑的那個陽光燦爛,忙不迭的掏出個彩色小瓷瓶遞給夜無殤。
一個月,有的玩了。奸笑升級。
接過瓷瓶,夜無殤走過他們倆時對青鸞囑咐道:“不要玩的太過份。”沒再看殘翼那一臉心如死灰的表情。
便消失在大殿內。
門主救命啊!!!!某人心中呼叫
蕭條的田野間,兩簇黃色油菜花異常耀眼,風輕輕拂過,混著各種香氣,天高地闊,一輛華麗的馬車在行道間悠然的驅駛,兩側亦有三匹俊馬隨行左右,薜常車首穩重的驅趕著馬車。
風清氣爽的天氣,本該心情悅然,無奈連連唉聲嘆氣聲從內車傳來。
剛開始極度的興奮,變成現在惡劣的討厭,坐了五天的馬車,身子骨都要給顛簸散了,柳柳在一旁打著扇,春日正端著茶,雪兒已經是一百七十九聲嘆氣,爬在軟墊上整個四肢無力。
這次去銘城聽說是秘密活動,所以只有君泠衫、軒轅哲、肖慕然、我、春日、柳柳、薜常(哲的暗侍)七人同行,一聽說我要出門,柳丫頭肯定是甩不掉的,春日武功這麼好,遊江湖這等好事不綁她一起多浪費人才。
咬了一口綠豆糕發現壞了,挽簾就往外吐,再喝了口水潤潤才好些。
難過地有些蒼白的臉,抬頭的瞬間見慕然跟哲拉了下馬停了下來,慕然將馬調頭緩騎至雪兒馬車旁。
“怎麼臉色這麼蒼白。”他有些憂心的道:“是不是暈車的厲害。”
“嗯。”雪兒點了點頭,卻不做多講,有意望了眼陵王,正巧對上他陰沉的眼,內心怵怵。
慕然不知道找什麼,取下後背的包袱,翻找了半天,總算掏出包東西,紫色鑲金的小錦袋,裡面不知道裝著什麼鼓鼓的。
他含笑將手中那小錦袋遞我,疑惑的接過問:“這是什麼?”
“前幾天去找赫連名要了些他獨門密制的酸梅,怕你暈車所以一直備在身上,你嚐嚐,看會不會好點。”他說的輕鬆,可沒瞧見背後那道冷光。
感激的笑道:“慕然謝謝你!”
“再忍耐半天,我們午後應該就能到銘城了。”見我解開錦袋含了一顆酸梅,他如釋重負笑道。
“好。”
雪兒掩蓋住布簾,無奈的一坐。
見雪兒沒說話,兩丫頭也靜默著。
“好了,吃酸梅,別呆看著我呀!”復活的又笑顏逐開,我遞給她們。
兩人肩頭一鬆,沒事,又瞎操心。
*
軒轅哲藏綠緞錦,華光然生,無需刻意裝束,一股貴氣渾然天成,冷冷的臉像結了冰,握著韁繩的手也不覺緊握成拳。
肖慕然又調頭回行與他們兩人同列,水湖藍色的秀錦,映襯細白淡然的面容,眉間有幾分不可察覺的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