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又怒的小動靜的掙扎著,心裡痛罵不止!
劉福祿老一輩的人了,哪能不經歷過刺殺一事,他對刺殺皇帝陛下的事都早就見怪不怪了,一心只注意著太子殿下的舉動,他目不轉睛的瞅著秋嵐水和太子酈雪清塵,可是太子殿下在有刺客的情況下還能做出那樣的行為,他老臉都羞紅了一把。
從沒見過宮中的主子們那麼大膽,小杜子看著看著忽然眼前一黑。
捂住小杜子那看得發直的眼睛,劉福祿小聲的湊在他的耳邊怪嗔道:“哎喲,不能看不能看,小心主子們生氣!”
“是是是!奴才知錯了!”小杜子還以為自己將要被怎麼樣了,可聽到劉福祿的提醒後才連連點頭。
刺客出現,酈容雅本就是頭號遭罪的人物,不過這次的意外卻和以前的都不一樣,雖然不是每次宴會都會出現刺客,不過在金月國也有很多反派勢力想取代酈家統治金月國,但是酈容雅哪會是那麼好消滅的小菜鳥,能當上皇帝的人絕對不是一般貨色!
還以為金月國皇帝的笀宴會平靜的開始又平靜的落幕,連如情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他最討厭就是來參加這樣的宴會,還好,今天的宴會似乎挺有趣,想著嘴角又彎起了一抹詭異的弧度,從來到宴會後,這是他笑得最開的一次。
用手指戳了戳連如情有彈性的胸脯,河荷嬌嬈嫵媚地呵著蘭香氣息:“相爺就不怕刺客是衝著您來的?”
“那便來吧,我都等不及了。”連如情認真地回道。
“相爺真壞啊,您看,那個女人她……”作為‘男妾’,河荷還摸不清連如情的心思就不配坐在這個身為天宇國左相的男人的身邊了。
“……”連如情無語凝咽。
因為順著河荷指去方向,河荷指點的竟是秋嵐水坐著的方向,連如情半眯著眼睛低頭打量一下笑得極為甜美的河荷,連如情覺得自己好像從沒說過秋嵐水怎麼樣,看來自己的這個小男妾的心思也不簡單呢,他也不是很懂河荷。
按理來說,如果他說了為‘她’而來,據連如情所知的河荷來說,河荷應該會認為他是為天宇國十一公主夏淺請來的,可是河荷所指的人是一個素不相識的秋嵐水,連如情原本無起伏的表情稍微凝結了一下,隨後出現了一絲絲的疑惑,但那並不會影響了他對他的‘喜愛’。
歐陽靖提起了警惕心好一會,根本沒見什麼人殺來,他率先怒了:“哪有什麼刺客?!”
好好的一場宴會都被楊克的一句喊話給搞砸了!場上那麼多其他國家的使節,讓別國使節看了笑話是金月國朝臣最不願意見到的事情,因為朝臣雖不是百分百忠心朝廷和皇帝酈容雅,但是做為朝臣,他們更在乎自己是否體面。
“是不是哪位大臣籌劃的節目?”
“或許有這個可能!”
“快去問問楊克到底怎麼回事!”
……
刺客久久不出現,大家都起了疑心,躲在桌子底下的都小心翼翼的探出了頭來!
“父王,月兒也沒看見什麼刺客!”花樓月聽見刺客來了就興奮無比,她長那麼大還真沒見過所謂的刺客,反正她對自己的父親有足夠的信心,堅決相信只要父親在,誰也傷害不到她。
只是一看到失神反常的花九容,花樓月還以為不會武功的花九容被嚇到了,便衝到他的身邊拍拍胸脯承諾道:“哥哥,你很怕嗎?不怕不怕,月兒會保護你的!”
花九容沒聽進花樓月說的話,可也無意識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嗯’。他的腦袋還停留在太子酈雪清塵吻著秋嵐水的那一幕溫情中!
在大家都分散了注意力,警惕心也下降的時候,熱鬧的宴會場子某處又傳來一道男子的厲喝聲:“殺了太子殿下和二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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