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這個女人百般冷漠,可依然還是喜歡她啊,這可要怎麼辦才好?
“你怎麼喝這麼多酒?”齊傾墨被他看得心頭一顫,強壓了心亂皺眉,推著輪椅到桌邊給他倒了杯茶,她知道蕭天離自己親手放了一把火,燒了他孃親曾經住過的宮殿,只怕心裡極為痛苦,聲音不由得也軟了些。
“哐……”
齊傾墨手中無辜的杯子被人撥開,掉到地上滾了幾道圈兒,杯子裡的茶水洋洋灑灑倒了一地,似乎在抗議著上面那個霸道的男人牢牢鎖住了齊傾墨的唇,兩手牢牢地把持著輪椅,將她抵在椅靠上,而他彎腰俯身,一吻兇狠不停。
“蕭天離,你瘋了!”齊傾墨兩手一撐推在蕭天離結實堅硬的胸膛上,推開了他帶著酒氣的熱吻,拉開一些距離,怒罵一聲。
“別走……”蕭天離迷迷糊糊地含糊著,分不清眼前到底是幻想還是真人,但只想把齊傾墨摟進懷裡,不管是真是假都好,竟不顧齊傾墨反抗,一把將她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到床榻邊。
還沒來得及將齊傾墨溫柔放下,他腳一絆,竟是直接壓了上去,醉過酒的身子沉沉地壓在齊傾墨身上,齊傾墨陷些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一雙小手直直地抵在蕭天離的胸口,眼中醞著怒氣:“滾下去!”
可是應答她的卻是蕭天離滾燙的熱吻,狠狠地覆在齊傾墨的小嘴上,蠻橫地撬開她的貝齒,舌頭滑進她嘴裡,隨著粗重激烈的呼吸聲狠狠糾纏吸吮,像恨不得要將那張小嘴整個啃下去才好。哪怕被齊傾墨的牙齒劃得一陣陣發疼,也渾然不覺,兩手死死的攥著齊傾墨胡亂揮舞的手臂,讓她動彈不得半分。
齊傾墨又驚又慌,她知道醉酒之後蕭天離全無清明可言,只能瞪大著雙眼,看著蕭天離近在她眼前的面孔,尤其是一雙緊閉的著眼睛太過用力,都眨出了些細細的紋路,像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她心神微動,復又清醒,拼命地扭動著雙手,只想趕緊推開蕭天離的身子。
“嘶啦”一聲清脆的裂帛聲響起,齊傾墨身上的襦裙,讓蕭天離騰出來的一隻手粗暴地撕成碎片,發出刺耳的聲音,破碎的衣物似花瓣兒飄落一樣,溫溫柔柔地在空中打著飄兒,輕輕柔柔地落到地上。
蕭天離一邊狂亂地吻著,一邊胡亂撕扯著在他看來極為礙事的齊傾墨的衣服,只餘一件薄薄的裡衣可憐地貼著她的肌膚,齊傾墨又羞又恨,憤恨地瞪著蕭天離,想罵一聲都做不到,整張唇都蕭天離死死地親吻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更何況說話叫喊?
只能狠戾地一口咬下去,咬得兩人唇間一片血腥味,蕭天離吃痛皺眉,鬆開她的嘴唇,卻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像是恨不得要把她化作自己的血肉一樣,頭埋在齊傾墨的頸窩處,嘶啞的,痛苦的,酸楚的,絕望的,令人心碎地輕聲問了一句。
“傾墨,你究竟有沒有喜歡過我?”
就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了心房,齊傾墨心中陡升起無盡的委屈和心酸,不喜歡你,怎麼能忍受得了這許多的磨難?不喜歡你,怎麼連一雙腿廢了去都肯原諒?不喜歡你,怎麼會生你的氣?
可是你,你卻說你就喜歡青微,還問我要怎麼樣?
我能怎麼樣?我不能怎麼樣啊蕭天離,我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做好祝福的準備,笑看著你們幸福,不然,我能怎麼樣呢?
鼻子一澀都差點忍不住要落下淚來,只死死地咬著咬唇,但一直緊緊拽著被子的手卻慢慢鬆開,有些遲疑地不確定地輕輕抱在蕭天離寬闊的後背上。
“你明知……”齊傾墨看著床頂上鸞鳳合鳴圖,沙啞的聲音將要說出口的話生生咬在齒間,任由無助與苦澀蔓延。
可是蕭天離醉了,真的醉了,他今日醉得神魂顛倒,醉得心智全無,只放開了壓抑的感情任由那個人拼命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