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倔的,那哥哥就好好調教調教你!”
疤痕男人第一個衝過去,刻意避開了齊傾墨拿著髮簪的右手,另外招呼旁邊的人幫他按住齊傾墨,就要霸王硬上弓!
齊傾墨的手被制住,就用嘴咬,死死咬住那人的耳朵,滿嘴血腥味也不肯鬆口,被咬的疤痕男痛叫連連,想抽身而退卻不敢大力,越大力越拉得耳朵像是要掉了一般!
齊傾墨最後一使勁兒,半截鮮血淋漓的耳朵就在她嘴裡了,“呸”地一聲吐到一邊,狠狠盯著捂著耳朵打滾的疤痕男人!
“賤貨,老子殺了你!”旁邊的人殺意大起,抄起旁邊的椅子就要往齊傾墨身上砸去!
齊傾墨下意識地閉緊雙眼,蜷縮起身子,卻久久未等到想象中的疼痛感,睜開眼一看,驚訝道:“怎麼是你?”
齊傾墨靠著牆艱難地坐起來,一手支著地,一手遮住胸前,冷冷地看著來人,不再多說話。
“你這麼看著本王幹什麼?本王這也算是英雄救美了吧?”蕭天離手裡拿著那塊涼了的豬舌頭,吃得很起勁,把倒在旁邊的幾人踢開,蹲在齊傾墨前面,看她灰頭土臉,強裝鎮定的樣子,十分有趣。
“那真是多謝了。”齊傾墨敷衍一句,她可不會相信蕭天離剛好出現在這裡是一個巧合,既然不是巧合,也就用不著多麼真心實意的感謝了。
“真是個沒良心的女人。”蕭天離咬了一口豬舌,笑罵一聲,點住齊傾墨的穴道,抱起她放進澡盆裡,動作算不是粗魯,卻也絕不溫柔,濺起的水花惹得他連連避開。
重新回到冷水裡的齊傾墨,感覺體內燒得她開始痛的血液突然降溫了,身上起了一陣陣雞皮,臉色“唰”地慘白下來,緊抱著雙臂靠著澡盆,雙目低垂。
蕭天離吃完最後一口,用袖子擦了下滿是油的嘴巴,滿足地嘆道:“真是美味啊。”
“是嗎?三皇子要是吃好了,就麻煩解了我的穴道,我又不會跟你搶著吃。”齊傾墨忍著腹中的燥熱,竭力裝得若無其事。
“那可說不準,你現在這樣子倒有幾分要把我吃了的感覺。”蕭天離放下豬舌頭,雙手抱胸,饒有興致地看著齊傾墨,故意挑逗著她,前些日子見她總是張牙舞爪的,現在這模樣,倒挺有幾分女人味的。
“三皇子真會說笑,我要是把你吃了,我長姐下次給我下的只怕就是見血封喉的毒藥了。”齊傾墨咬著牙,保持著大腦的清醒,她很清楚一旦她失去了這分清明,將發會生什麼事情。
“是嗎?那你告訴我幾件事情,我就幫你解了穴道好不好?”蕭天離修長如玉的手指在水裡划動,蕩起幾圈漣漪,輕輕拍在齊傾墨的胸口,刺激著她快要崩斷的神經。
齊傾墨心中暗惱,算著時間,鵲應去找柳安之回來只怕也還差一點時間,只能先對付著眼前這人,揚起長眉,抬頭看著蕭天離,說道:“你想知道什麼?”
她這一看,倒把蕭天離看得呆住了,漆黑的雙瞳,無人能夠看透,因為藥力,此時眸子裡多了一層薄薄的霧氣,迷濛動人。不知是汗水還是井水,順著她的通紅如蘋果的臉頰滴滴滑落,停在腮邊,再輕微“咚”的一聲滴入水中,莫名有些妖嬈。
蕭天離收回雙眼,優雅地轉了個身,背對著齊傾墨,聲音清朗:“從一開始你就在步步為營,設下陷阱,攪得相府不得安寧,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齊傾墨歪頭一笑,亮晶的眸子裡全是笑意:“我為什麼不這麼做?”
“你……”蕭天離啞然,齊府七小姐的名聲在外並不好,軟弱無能,受人欺凌,又聽說剋死孃親,若不是那天在相府看到渾身是血的她,蕭天離都不會注意到這個世上有這樣一個人。
“試問若不是我這幾日將相府鬧得雞犬不寧,你堂堂三皇子殿下會連著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