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假冒的,否則他實在想不出,為何他那個倔傲萬分的師妹會這麼說。
“所以呢?”胡清歌聞言卻不以為然地看著他,一挑眉,問道。
“所以,我今日前來就是為了向你證實這件事,如今的胡青鸞究竟是誰!”司馬叡開門見山地和他說道。
那晚,胡清歌臨走時對自己說的話,讓司馬叡十分的不解,看他的樣子,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如今聽完老頑童的話後,他倒是有些明白了,今日前來也正是為了此事,也許他可以說服胡清歌,那樣懷懷的蠱毒也就能解了。
胡清歌冷笑了一聲,端起茶喝了一口,看向司馬叡,“好笑,我的母親是誰,何時輪到你來質疑了,趁我心情還好的時候,你趕快走,不然,你休想再出情劍山莊!”
“你,我是來幫你的!”司馬叡一步跨到他的面前,“如果你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就說出來,我和三哥一定會幫助你!”
“哼,幫助我,是想著法兒把懷懷從我這裡搶走吧!”胡清歌站了起來,怒眉相視,“出去,告訴司馬逸,我這輩子都不會把懷懷讓給他!叫他死了這份心!”
“你,胡清歌,你怎麼這生的固執!”司馬叡沉了一口氣,眼中無奈,“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說了,臨走時贈你一言!好自為之!”
胡清歌一甩袖,雙手負背,“不送!”
“沒成功?”楚不凡看到司馬叡一臉的沉重,就知道他肯定沒能說服成功,抖了抖長煙鬥,“沒關係,至少我們知道這個胡青鸞是假的,而胡清歌也的確是被人要挾,這樣的話,也好辦些!”
“可是,他卻始終不肯承認,我也無法說服他放了懷懷!”司馬叡頹然地坐下,嘆了一口氣。
“其實想要解決這事兒也不難!”楚不凡站了起來,走到他面前。
“如何解?”
“只需找到真正的胡青鸞,然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便可!既然已經知道師妹的確是被天閣的人抓了去,那麼這事兒就好辦多了!”楚不凡對自己的這個師妹甚是瞭解,以她的脾氣是絕對不會放過那些膽敢要挾自己的人,那時,即使司馬逸不出馬,胡青鸞也不會放過‘天閣’的人!
“好,事不宜遲,我這就去辦這件事!”司馬叡站了起來,“楚老前輩,多謝!”
“喂,傻小子,你要去哪裡找啊!”楚不凡攔住他,“就算是要找也得尋思著如何做,別像個沒頭蒼蠅似的,胡亂來,到時候不但幫不了懷懷,還會害了你自己!”
“楚老前輩的意思?”
“放長線,釣大魚!”楚不凡雙手負背,走到門前,“天閣是近幾年才在江湖上興起的神秘組織,這個組織的幕後之人,我倒是很好奇,反正離那個丫頭出嫁還有段日子,我們不妨等著,暗中觀察,我有種預感,他一定會在婚禮上出現!”楚不凡的雙眼迸發出精光,突然間變得深邃而幽遠,似乎透過天空,看到了其他的什麼。
“懷懷,這就對了,多吃點東西,氣色才會好!”胡清歌樂呵呵地站在門外,一抬眼便看到痊癒後吃的正香的秦懷懷。
這幾日,不知為何,這個丫頭就像是轉了性子般,不但每天定時喝藥,而且還吃的很多,身子也恢復的一天比一天好。
“廢話,我再生氣也不能把自己的身體氣壞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秦懷懷抬起頭,白了他一眼,又繼續埋頭吃東西。
“革命?”胡清歌擰眉,這丫頭的詞怎麼都那麼怪啊!只是為何自己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眼皮會突突的直跳?
“呵呵,就是一個詞而已!”秦懷懷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嘿嘿一笑而過,“對了,你今天不是說要帶我去參觀你的山莊嗎,我吃飽了,我們這就去吧!”
“哇,胡清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