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琛想辯解,可是又無從說起,只能飛快地跑去追何羅西。
“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有意思。”王行舟看著辛琛的背影,對張霧善說道。
“是不比你們老一輩的死心眼。”張霧善別有用意地看了看他的下半身。
王行舟不自在地動了動。
何羅西根本沒跑遠,辛琛一出去就看到她了,她蹲在牆邊,捂著臉,肩膀上下動得厲害,辛琛覺得有些不對勁,追究的心思淡了不少,想了想便問:“你怎麼了?”
“嗚嗚……太、太投入了,停、停不下來……”何羅西抬起頭,瓜子臉上全是淚水,兩隻眼睛紅紅地。
“這不是你自找的嗎?”辛琛多少猜到了一些,然後何羅西斷斷續續地解釋了一番,還說:“我為剛才那一巴掌道歉,對不起,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你要我幫忙,只要我辦得到,我一定幫忙。”
辛琛捂著臉,忽然覺得自己應該去廟裡拜一拜,真是無妄之災。
之後,何羅西光明正大地去那傢俱樂部,名義上是要跟辛琛作對,要將辛琛趕走,實際上則是製造機會和王行舟說話,千方百計讓王行舟注意到她,還時常對王行舟傾吐自己愛情的失意,並多次表示對他這種成熟穩重的大叔的好感。
“小姑娘,你這是缺乏父愛呢?”王行舟打趣道。
何羅西一怔,臉上的笑容慢慢垮了下來,她嗯了一聲,低下頭不說話:“我的父親……我已經三年沒有見過他了。”
王行舟心裡忽然很不是滋味。
“萬一,他真沒把持住,怎麼辦?”何羅西向張霧善彙報後,不安地問道。
張霧善的目光從電視中掃了過來,哼了一聲,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是,她這樣做事對王行舟不公平,也許還會傷害到林月桐,可是男人跟女人不同,男人就算到了王行舟這樣的年紀,只要他有錢有地位,絕對會有比林月桐年輕漂亮的女人要誘惑他,如果他現在過不了關,那以後也多半過不了,林月桐已經承受不住第二次了,長痛不如短痛,有什麼問題,現在解決最好不過了。
“真麻煩啊。”何羅西抱怨道,心裡的不情願卻是越來越強烈,她覺得這樣破壞別人的感情跟誘人犯罪其實沒什麼差別。
張霧善繼續看電視上的新聞,然後電話響了,她一看來電號碼,接了便說:“這就是你說的禮物?”
“對,喜歡嗎?”江宿的聲音有一絲得意。
張霧善平靜地看著電視上的新聞,說:“周寧呢?”
“轉移了,現在應該到紀筱筱那邊了。”江宿說道。
“你有沒有把握?”張霧善又問。
江宿嗯了一聲,說:“我準備很久了,絕對不會失手的,你放心。”
“我沒什麼不放心的。”張霧善說道,“我很納悶,謝長林被舉報了,被審查了,要倒臺了,怎麼變成給我的禮物了?”
“當初可是你暗示我他會這樣,所以他現在才會這樣。”江宿慢慢地說,“你想讓你明白,你說的,我都會幫你做到,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只要你……願意說。”
張霧善覺得此時此刻,她胸腔中的那口氣需要很大的勇氣才能撥出來。
她覺得,江宿說的,絕對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我到了叛逆期了,姐妹們,狠狠地鞭策我吧!
連續上班的第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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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張佑棠面紅眼赤的質問,林月桐始終保持沉默,終於在他說出“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絕對不會允許的”這句話後,她抬起頭,平靜地看著他說:“這是我的事,不必你指手劃腳。”
張佑棠心中不知道是惱怒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