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究竟想說什麼?”陸喬渾身發抖地質問道,這一番話說的是劇本,卻赤果果地揭露了她的本性。
張霧善抿緊了嘴,說:“我想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我無權指責你什麼,但是……我的人,希望你不要亂動。”
這是警告嗎?陸喬咬著牙看著張霧善,張霧善也毫不客氣地看著她。
何隨楊打量著Mike,說:“不怪我多事?”他故意選了諸葛宛墨,讓Mike對上陸喬,因為他無意中得知Mike和陸喬的事,覺得是男人就該逃避,有什麼話直接說清楚。
Mike沉默了很久,說:“謝謝。”
長久的期待等來了這個機會,他站在她身後,摸著那頭熟悉的頭髮,可鏡子中的人卻陌生得可怕,他這個夢是該到清醒的時候,沒準睜開眼,天就亮了。
張霧善看完所有拍攝,心滿意足地回家。
臨走前,導演激動對她說:“你這個想法很不錯,特別是樓梯和追車的部分,我有預感,我們這個戲,會大紅。”
不是預感,是一定會紅的,張霧善默默地想。
睡覺時,張霧善翻來覆去睡不著,她剛才看了一下拍攝的效果,雖然沒經過剪輯和特效,可整個婚禮的場景跟她的想象一模一樣,她有點激動,畢竟這部影片是要獲獎的,裡面也有她的一點點功勞。
只是這份心情不能對別人述說,她不得不嘆息。她聽到手機動了動,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她看了林月桐一眼,按了接聽鍵,放在耳邊,沒說話。
對方低聲地說了一句西班牙語,她默默地掛了電話,小心翼翼地坐起來,掀開被子,汲著拖鞋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她走到大門,手指剛要觸及門鎖,察覺到身後有一絲異樣,她立刻回頭,驚訝地看到穿著一身睡衣的江無波一臉警覺地貼著門看著她。
張霧善有點心驚,也有點尷尬。
“我送你下去。”江無波小聲地說著,走出來。
張霧善想了想,說:“麻煩了。”
張霧善跟在江無波身後,兩個人下了樓,等了一會兒,看到黑夜中一輛車的車燈閃了閃,兩個人才走過去。
等張霧善上了車,江無波對江宿吩咐道:“六點前把人送回來。”
張霧善看到江宿抿緊了嘴唇,立刻對江無波說:“我記得了,你趕緊回去吧。”
江無波這才轉身回去。
張霧善鬆了一口氣,江宿一向自高自大,聽不得別人命令,可江無波又死認理,她可真怕這兩個人又打起來。
江宿微不可聞地哼了一聲。
張霧善轉頭看他,有種奇怪地感覺:“真像做賊。”見個面都這麼偷偷摸摸,他們算是最搞笑的夫妻了吧。
“你應該說,真像偷情。”江宿低低地說道,低下頭,挑起她的下巴,毫不客氣地吻下來。
他吻得又急又狠,張霧善竟然招架不住,差點沒背過氣去,掙扎幾下才將他推開。
“混蛋,你想弄死我!”張霧善曲起腿,踢過去。
江宿不躲不閃,任她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
張霧善抱著雙腿,問他:“三更半夜的,你過來幹嘛?”現在又不是以前,要掖著藏著,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他,混淆視聽,讓別人弄不清究竟應該把寶押在她身上,還是該押在紀筱筱身上。
“白天沒時間。”江宿伸手過來,慢慢地摩挲著張霧善的臉。
張霧善不習慣這麼……殷勤的他,拉下他的手,說:“Andy跟我說地皮開始狂升,怎麼回事?”
“必然的,我投了兩個億,不明人士也跟著投了一億,那個小地方怎麼能承受得住?你儘管等,沒過幾天就會狂跌的。”江宿眼睛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