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的規矩,規矩就得服從,不服從就得受罰,你們是軍人,軍人的天職是什麼?服從命令聽指揮!”
邢涼月拉著男人的胳膊,道。
“你以前也是這麼訓練過來的?”
“嗯。”
男人表情沒有多大變化,似乎根本不將那時的魔鬼式訓練放在心上。
“那當初你的教官也是這麼罵你們嗎?”
男人垂了垂眸子,低聲道,
“軍隊裡的訓練都是這樣。”
“就你這脾氣,你就沒跟他急?”
就邢涼月所知,男人的最討厭被人碰觸底線,她才不信難忍能忍下去。
男人沉默,腦海中驀地想起當年訓練的時候,將教官打得住院的情景,之後三年,再也不肯有人願意帶他···
“時間太久,不記得了。”
男人輕描淡寫,邢涼月“切”了一聲,擺明的不信,不過,邢涼月又好奇另外一件事,
“對了,上次跟你比賽狙擊的那個兵呢,他跟那個女的後來怎麼樣了?”
“別人的事,少操心!”
男人不悅的皺了皺眉,然後扔下手中的望遠鏡,往操場上跑去。
邢涼月撇撇嘴,拿起望遠鏡,觀望著男人。
楚桀到訓練場上,二話不說,直接開始跑步,原先的教官也是一驚,不過他似乎沒有資格去阻止,男人是從晚半圈的地方開始跑,速度並不快,但是很快就追上了那個年輕計程車兵,慢慢的超越···
到後來男人跑完的時候,那人還剩兩圈。
邢涼月拿了一根毛巾過去遞給男人,男人看了她一眼,然後接過毛巾擦了擦,旁邊有人按耐不住問道,
“司令,您這是在嫂子面前表現嗎。用不著那我們當鋪墊吧。”
一有人開頭,這幫年輕的小夥子就吆喝開了,
“司令,讓嫂子唱個歌吧,嫂子人長得漂亮,唱歌也一定好聽。”
男人看了看邢涼月,淡淡道,
“我還沒有聽過她唱歌呢。”
言下之意,你們靠邊站!
邢涼月臉色微紅,男人的話總是似有若無的透著點曖、昧,讓人吃不消。
“那就更應該唱了,嫂子唱一個吧,就當唱給司令聽。”
“唱一個吧!”
“······”
邢涼月有點尷尬,她從來沒有當著這麼多人唱過歌,這該怎麼應對。
“你們休息夠了吧,休息夠了就給我做俯臥撐,沒人兩百個!”
那教官似乎是看出了邢涼月的為難,有意給她臺階下,邢涼月抿了抿唇,這才開口,
“那我就唱一個吧,唱得不好,你們可別笑話。”
“不會!”
男人眸子動了動,看向邢涼月,後者垂下眸子避開他,聲音也慢慢響起:
我站在屋頂
黃昏的光影
我聽見愛情光臨的聲音
微妙的反應
······
我在過馬路
你人在哪裡
這條路希望跟你走下去
最近我和你
都有一樣的心情
那是一種類似愛情的東西
在同一天發現愛在接近
那是愛並不是也許
可不要忘記
你要相信你自己
給我一些類似愛情的回應
這個世界很無情謝謝你
說一聲愛你我很想聽
······
清靈的聲音在訓練場上空響起,邢涼月的調有些咬的並不準,但是感情卻很真,讓人不自覺的淪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