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司徒錦得知自己的孃親過來了,立刻迎了上去。看到她那虛弱的模樣,她看著有些心疼。“娘…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母親…”
江氏讓丫鬟們全都退下之後,這才緩緩開口道:“錦兒…這個小周氏真真是太可怕了…比起那大周氏來,她更加的不顯山露水。可正因為這樣,孃親才感到後怕…以後這府裡,看來是沒有咱們孃兒倆的立足之地了…”
江氏一想到前路充滿了荊棘,就又開始膽怯了。
司徒錦倒不以為意,這小周氏再厲害,那也不過是個人。既然是人,就有她的弱點。只要抓住了她的弱點,她就不相信找不到辦法對付她。
“娘…瞧把您嚇得…難道她還會吃人不成…”司徒錦安慰著她。
江氏蒼白的臉色總算恢復了正常之後,母女倆又說了一些體己話,這才吩咐奴婢將早膳端上來。
“娘…爹爹最近大多都是宿在您屋子裡,怎麼就沒一點兒動靜?”司徒錦盯著江氏的肚子看了看,這才直接開口問道。
江氏面色有些潮紅,害羞的答道:“哪有那麼容易懷上?這府裡十幾年沒有新生嬰兒的啼哭聲了,娘怎麼會那麼好運…”
司徒錦聽了這話,細想之下,也感到十分可疑。按理說,府裡這麼多女人,不應該是這樣的。就算是一個人有問題,那其他人也是可以生養的,為何這十幾年來這些個女人,沒一個懷上呢?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娘沒找府醫過來瞧瞧?”司徒錦還是有些不死心。
如果孃親再能添一個兒子的話,那麼地位將更加的穩固。有嫡子傍身,不管那小周氏如何的刁難,她也不能隨便動她們孃兒倆。
“看…看過了…府醫說,我的身子沒什麼大礙,可能…可能是時機未到吧…”江氏喏喏的說道。
司徒錦對這個結論,有些懷疑。“再過不久就是祖父的忌日了,孃親何不請示了母親,出去寺廟為先輩祈福幾日聊表孝心?”
江氏聽了這個建議,忽然明白了女兒的用意。“也好…”
司徒錦見她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臉上的笑容更盛。
聽說二夫人要去寺廟祈福,宅子裡的不少女人都嗤之以鼻。
“裝模作樣假惺惺,做給誰看吶!還真當自己是這府裡的半個主子了,哼…”吳氏扭著小蠻腰,不屑的冷哼。
“可不是嘛…瞧她那副軟弱的樣子,哪裡像個夫人的樣子!”不知道何時,王氏已經跟吳氏摒棄前嫌,走到了一起。
“我說姐姐,難道你就忍得下這口氣?那周氏是丞相府嫡女也就罷了。這江氏不過是個外放小官的女兒,你可是出身名門望族,怎麼能任由她爬到你的頭上去?”吳氏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替她打抱不平的說道。
這句話,正中了王氏的心窩子。
她平生最驕傲的,就是自己的出身。一門三進士,還出過好幾個狀元,她的爹爹也是進士出身,曾經中過探花。書香門第,何等的榮耀!可是最後,偏偏卻淪落到給人家做小,這叫她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這做小也就罷了,好歹那周氏也是丞相府的嫡女,身份高貴。她就算身份再尊貴,也比不過丞相府去。這她也就認了,可是那江氏憑什麼?小門小戶出身,同樣也是生的女兒,為何老爺偏偏要抬這個什麼都不如她的女人上去做平妻,她真的很不服氣!
“姐姐…這也不能怪老爺,誰叫那二小姐命好,被王府世子看上了呢?”吳氏見她眼中燃起了火焰,然後在一旁火上澆油。
王氏也不是愚笨的,自然是知道吳氏的用意。只不過此時,她早已被憤怒淹沒了理智,一門心思就在如何對付江氏母女身上了。
“此次去白馬寺,路程遙遠,這府裡的侍衛可不能馬虎了,萬一二夫人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