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不少的人便開始附和。
司徒芸嘴角帶笑,但神色卻極其的不安。她轉過身去,對身後的人辯解道:“不會的,我二妹妹可是即將及笄的人了,這點兒分寸還是有的。怎麼會在大白天,做出這等不知羞恥的事情來!”
這表面上是維護,但仔細聽來,卻是寓意深遠。
她句句都是在為司徒錦說話,但卻預設了這殿內之人,便是自己的妹妹。如此一來,就算裡面不是司徒錦,別人也會認為裡面正在做不恥之事的就是司徒錦了。
司徒錦氣得閉上眼睛,瞬間睜開眼眸時,整個人變得像是嗜血的惡魔。
這還是龍隱第一次從她身上看到如此強大的氣勢,那種像是要衝破身體束縛的怨憤,似一把無形的利劍,直擊人心。
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被他制住,微微驚訝之後,便是冷靜坦然的接受,似乎一點兒都不害怕他會傷害她。那時候,他正執行一個任務,誤打誤撞進了太師府,又不小心驚動了府裡的家丁,於是情急之下才躲進司徒錦的閨房之內。
想著司徒長風帶著人闖進她房內,她冷靜沉著的應對,他就忍不住讚歎。一個還未及笄的小姑娘,竟然也有這份勇敢和機智,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從那之後,他心裡便常常想起她的樣子。剛好那時皇上有意為他指婚,於是才有了後來的賜婚。
不過,看到她那駭人的怒氣,他卻沒有害怕或者是厭惡,反而覺得理所當然。那司徒芸和周氏,的確是討人厭。就算是他這樣冷漠的人,也對她們這一再的栽贓陷害的舉動感到非常的惱火。
然而此時,最重要的是先解決這個危機。
若是她們此時衝進來,即使他們有一千張嘴都說不清了。
仔細觀察了一番周圍的環境,龍隱快速走到司徒錦面前,一把將她的細腰摟住,然後藉著高深的內力,騰空而起,穩穩地落在了殿內的橫樑之上。
司徒錦剛開始還嚇了一跳,不過在聽到他穩穩地心跳之後,便漸漸地恢復了平靜。剛好此時,心急的周氏推門而入。“錦兒…錦兒…你在哪裡?”
司徒錦嘴角泛起一抹弧度,似乎在嘲笑周氏的愚昧。
剛才還打不開的門,此刻卻被她輕易的推開了。看來,這幕後的指使人肯定少不了她!虧她還自以為聰明,此刻急著給她潑髒水,連平日裡的冷靜都消失無蹤了。
司徒芸本來是帶著看好戲的心態跟著周氏進門的,但環視一週後卻發現,這偏殿之內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她親眼看到司徒錦被隱世子拉進這偏殿,又悄悄掩上門的,怎麼就不見了呢?
剛才還大罵著司徒錦不守婦道,不知廉恥的人,看到空空如也的大殿,面子上都有些難看。
不少看破內情的人,便忍不住嘲笑起來。“咦,不是說司徒二小姐在這殿裡嗎,怎麼不見人影呢?這殿就這麼大,若是要藏個人,可不是那麼容易哦…”
“看來,這是有人故意引咱們來看戲呢。我說司徒夫人,你到底演的哪一齣啊?”
周氏被質問,臉色非常難看,不斷地拿眼神瞪一旁面紅耳赤的司徒芸。
“想必是在別處吧,大家隨我再去別處找找,興許…興許真的迷路了!”司徒芸結結巴巴的說著,完全還沒有從這喜劇化的情景中反應過來。
那些夫人好戲沒看到,也累了,哪裡還肯跟著她們瞎折騰,便一個二個的走了。不少的人對周氏母女的印象,也壞到了極點。哪裡有這般為人母,為人姐的?一味的只知道往那庶出之女身上潑髒水。
“唉,那孩子真可憐!有這樣的嫡母,哪裡會有好日子過?”
“這周氏也做的太過了,畢竟是嫡母,哪能這般心胸,簡直太小人了!”
“原本以為,司徒大小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