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的,但沒想到,好日子沒過幾天,居然會演變成這副模樣。一向對他捨不得說一句重話的司徒長風,竟然一怒之下說出這般傷人的話來。
“老爺,妾身到底做錯了什麼…”江氏極力的忍著淚水,強自鎮定著。
前兩日,他們還有說有笑的,怎麼今兒竟然鬧到這等地步。看來,她還是太過心軟,好了傷疤忘了疼。
她不該相信他的!
“爹爹孃親,這是怎麼了?”司徒錦看不下去了,大步踏進了屋子。
司徒長風見到司徒錦,神色一凜,卻沒有再說話,只是恨恨的瞪著江氏。在他的潛意識裡,還是對司徒錦有幾分忌憚的。隱世子的話,他不得不遵從。若是傷害到了這個女兒,將來他的日子恐怕不好過。
“你不在屋子裡繡嫁妝,到這裡來做什麼?”眼看著女兒就要出嫁,江氏也不想給女兒添煩惱,只想著先將女兒打發走,再與司徒長風理論。
司徒錦當然看得出司徒長風的異樣,只不過沒有直接問出口罷了。“女兒在家的時日也不多了,自然希望多與爹爹孃親親近親近。聽說段姨娘又懷了身子,這可是喜上加喜,爹爹孃親應該高興才是!”
司徒長風聽她提起芳菲,神色緩和不少。“爹爹自然是高興的,只是你段姨娘身子嬌弱,怕是經不起折騰。”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忘狠狠地瞪了江氏一眼。
江氏覺得莫名的委屈,但也只能默默的將苦水往肚子裡咽。那個叫芳菲的丫頭,不知道給老爺灌了什麼**湯,竟然讓老爺對她死心塌地,連念恩都不管不顧了,真真是可恨!
她還沒有出手呢,那丫頭居然反咬她一口,說她苛待了她。說什麼送去的飯食都是剩飯剩菜,是存心想要害死她肚子裡的孩子。
故而,司徒長風這才怒氣衝衝的跑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就將她大罵一頓。
司徒錦看著二人的臉色,便知道肯定是那個芳菲從中作梗,故意給孃親使絆子。“爹爹莫要著急,女兒這裡還有些上好的紅參,一會兒讓人拿過去送給段姨娘。如今她是有了身子的人,自然嬌貴一些。孃親雖然管著後院的事宜,但保不齊有些不長眼的奴婢,偷懶耍滑,怠慢了姨娘。那些下人行為不端,爹爹打發出去就得了,何必跟孃親置氣?”
司徒長風看著這個氣定神閒的女兒,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感覺。養了這個女兒十五年,但是今日他放佛才真正的認識她。
見司徒長風不說話,司徒錦便乘勝追擊,說道:“女兒與那花郡王還算有些交情,不若請他來為段姨娘診脈,也好確保咱們太師府的子嗣萬無一失。爹爹,您說這樣可好?”
江氏見女兒這般委屈,又是貢獻那些名貴的藥材,又是要請花郡王來府上為一個姨娘安胎,心裡很不是滋味。
若不是她無用,女兒也不用這般了。“錦兒,那些紅參是給你日後補身子的,怎麼能隨便拿出去送人。再說了,段氏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姨娘,哪裡敢勞郡王殿下大駕!”
司徒錦知道孃親心裡很是不平,但為了自己的計劃,她還是將江氏的話給頂了回去。“孃親,怎麼說段姨娘都懷著爹爹的子嗣,可不能馬虎了。那些名貴的藥材以後可要再買,但姨娘的身子可是等不得。”
說這番話的時候,她注意到了司徒長風臉上那虛榮的表情。看樣子,他是真的很在乎芳菲肚子裡的那塊肉。只是,如此一來,孃親的地位必定會受到威脅。那個人,絕對留不得!就算她真的懷了爹爹的孩子,那又怎樣?那些會威脅到孃親和弟弟的人,她都可以一一除去,毫不留情!
就算是下地獄,她也要保護好弟弟和孃親的周全。
果然,司徒長風聽到司徒錦的話,便放鬆了下來,讚許道:“虧你還是當家主母,看事情還沒有錦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