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總是處處針對自己的兒子,就有些無法理解了。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們父子之間勢同水火呢?
司徒錦一邊沉思著,一邊想著應變之策。
盧管家被帶過來的時候,渾身是血,面色青紫,整個人都去了半條命。一看到王爺和莫側妃在一旁,便自以為找到了靠山,大聲的喊冤。“王爺,側妃娘娘,您要為奴才做主啊!”
莫側妃被世子掌嘴,心裡本就懷恨在心,看到自己的人被打成那副模樣,就更加的氣憤了。“王爺,您瞧瞧…他們都把盧管家折磨成什麼樣兒了?這叫他日後在府裡還有何地位和威信可言?”
莫側妃一味的替自己人說話,沐王爺倒也沒說什麼,只是盯著那盧管家瞧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就是莫側妃跟提拔上來的管家?”
盧管家聽見王爺問話,立刻恭敬了起來。“小的盧聰,擔任王府管家已經半年了。奴才永遠都不會忘記了王爺和側妃娘娘的恩惠!”
沐王爺微微蹙眉,眼睛來回在他和莫側妃之間掃了好幾次,這才不冷不熱的說道:“你犯了何事,世子竟會責罰於你?”
盧管家十分委屈的唉聲嘆氣,道:“回王爺的話,奴才不過是個下人,主子所說所做,一定都是對的。就算有錯,也都是做奴才的錯!”
他這番話說得十分的巧妙,雖然沒有為自己開脫,卻將世子和世子妃說成了是不明事理就隨意懲罰下人的惡主子!
沐王爺似信非信的打量了他兩眼,然後抬起頭來對司徒錦說道:“錦兒,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司徒錦不慌不忙的上前福了福身,道:“兒媳說什麼都有辯解的嫌疑,既然雙方都各執一詞,那麼不如就讓當時在場的丫鬟僕人都來說說吧。若父王覺得他們是慕錦園的奴才,不大放心,不如將王府的暗衛喚出來問問,相信他們是不會欺瞞父王您的!”
莫側妃死死地瞪著司徒錦,沒想到她居然連她的後路都給斷了。
原本,只要司徒錦找自己園子裡的下人做人證,她便可以反咬她一口,說她們都是世子的人,自然是向著世子的。這那些暗衛可都是王爺的人,自然是不會說謊的。這下子,她也無法替盧聰求情了。
死死地捏著手裡的帕子,莫側妃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樣,狠毒無比。
司徒錦寵辱不驚的回了她一個挑釁的眼神,不再開口。
沐王爺將信將疑的看了司徒錦一眼,又看到莫側妃和盧管家那發青的臉色,便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看來,這盧管家還真是仗勢欺人,還欺到了小主子身上去了,真真是個沒規矩的!
這樣的狗奴才,莫側妃居然還大力舉薦,真是糊塗!
“這麼說來,世子妃說的都是真的了?你膽敢以下犯上,目中無人?”面對這個長得過分粉白的青年男子,沐王爺怎麼看都有些不舒服。
他平日很少在府裡待著,對府裡的人都不甚熟悉。這個管家,他更是沒見過幾次,沒想到他是個這樣不知禮數的人!王府若是交到他手裡管著,那豈不是會亂了套子?一怒之下,他便撤去了他的管家之職,打算趕出府去,永不錄用!
莫側妃見王爺動了怒,不由得一陣心慌。“王爺…不要趕他走…”
見莫側妃如此在乎一個奴才,作為一個男人,沐王爺心裡很是惱怒。她到底懂不懂男女之妨?居然為了一個外男,竟然敢違揹他的意思!
“莫側妃,他跟你什麼關係,你竟然處處維護著他?!”
莫側妃心驚肉跳的同時,小心翼翼的回道:“王爺…他…他是妾身孃家的表哥…求王爺看在妾身的份兒上,別趕他走…表哥家破人亡,孤身一人在京城,能夠維持生計已經很是艱難…若是她有個三張兩短,日後妾身到了黃泉地府,要如何跟姨母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