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好,這還沒有開始說事兒呢,就惹到了隱世子,這可如何是好?他如今退出,可還來得及?族長這樣想著,在心中權衡利弊,左右搖擺不定。
司徒芸也是被嚇了一跳,只不過因為有太子為她撐腰,她的膽子便漸漸大了起來。“世子爺,雖說你也咱們太師府的佳婿,但總的來說也是外人。這太師府的家務事,就不勞世子操心了…”
她的意圖很明顯,就是直接將他排除在外了。
司徒芸心裡打的小算盤是,先將世子給鎮住,家裡就剩下司徒錦母女。她量司徒錦也沒那個本事,敢於族長抗衡!如此一來,事情就簡單多了!就算沒有周氏和司徒青在場,她也一樣能夠將管家大權給拿回來!她這樣得意的想著。
瞧見她眼底那抹得意之色,司徒錦嘴角忍不住向上揚起。“世子自然不會過問太師府的家事,就如譚將軍一樣。”
一句話,頓時將譚梓潼也掃出局。
司徒芸言語間一哽,她沒料到司徒錦的反應能力如此之快。她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從來未睜眼瞧過的庶妹,手心傳來指甲陷入皮肉的刺痛。
司徒錦一身錦衣華服,雖然不算隆重,但那一針一線都是極好的上品。頭上手上所佩戴的首飾,全都是價值不菲的稀世珍品。反觀自個兒這個嫡姐,雖然貴為將軍夫人,但處處比她要顯得寒酸。兩者一比較起來,除了她那張臉蛋兒之外,再無勝過司徒錦之處。頓時女人的嫉妒心氾濫,說起話來更是酸得可以。
“二妹妹如今貴為世子妃,倒是比以前懂事多了。以前在家做姑娘的時候,整日只知道任性胡鬧,總是惹得爹爹不快。如今嫁了人,倒是長進了不少!”
司徒錦聽她說起過去,不由得笑了。“多謝大姐姐讚譽!錦兒不過是長大了,又有爹爹孃親的尊尊教誨,故而能夠改過。大姐姐從小到大都是爹爹眼中的珍寶,是太師府美名遠播的大家閨秀。只是…越長大卻似乎越沒長進了,讓爹爹丟盡臉面不說,還鬧得整個家族都雞犬不寧!唉…爹爹如今都這個樣子了,大姐姐還不讓他老人家安心。這樣鬧騰,就不怕爹爹心寒麼?畢竟,爹爹一向是最疼大姐姐你的。”
這樣的酸話,難難道就只有你司徒芸一人會說?我司徒錦再也不是那個任你欺負的小丫頭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她這般自取其辱,那就怪不得她不手下留情了!
“你…”司徒芸像個潑婦一般,指著司徒錦的鼻子,想要罵回去,卻又說不出話來,那滑稽的模樣,真是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廳堂裡的人,都有些驚訝,除了隱世子外。
司徒長風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二女兒,眼中滿是驚詫。以往,她的幾分聰慧,幾分堅毅,他都看在眼裡,覺得她長大了懂事了,倒也沒有多少的好奇。如今,看著她那般氣定神閒,三言兩語就把才名在外的大女兒給說的啞口無言,失了大家閨秀的風範,豈會不被她的氣勢給鎮住?
龍隱向錦兒投去一個讚許的眼神,放佛再說:儘管回擊,一切有我!
而司徒錦也沒有讓他失望,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今日是中秋佳節,本是個美好的日子。錦兒以為大姐姐回孃家來,是為了與家人歡度節日,沒想到卻是來找茬兒的。爹爹…女兒真替您感到不值!您說,原先那個知書達理的大姐姐去了哪裡?該不是有人易容成大姐姐的樣子,故意給太師府難堪的吧?”
司徒芸氣得直跺腳,不等司徒錦說完,便謾罵起來。“司徒錦,你這個賤人!你敢汙衊我?!”
司徒錦故意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往椅子裡縮了縮,眼神閃爍不定。“你真的是大姐姐嗎?大姐姐從來都是端莊嫻雅的,怎會像你這潑婦一般?”
她變相的罵司徒芸潑婦,更是將司徒芸氣得要吐血。
好好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