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是輪旋第一次連女人和孩子都一起殺死,但我絕不會輕易放過那些連無辜的小孩都要殺掉的惡魔。”
韋景騁拍了拍好友僵硬的肩膀,示意讓他放鬆下來。
“我能理解你身為一個疾惡如仇的警官的心情,不過作為你的好友,我希望你儘可能要小心自己的安危,不要太急於求成了。”
“我明白。”。施宇拓點了點頭,原先僵硬的肩膀漸漸放鬆下來。“我會小心的,尤其是面對輪旋這樣危險的黑暗殺手組織。”
“宇拓,你不妨把整個案件的經過詳細地告訴我,說不定我可以幫你一點忙。韋景騁啜著已有些冶了的咖啡,向好友建議道。
“說的也是,你那IQ一五O的智商只用在商業戰爭上似乎有點可惜。”施宇拓微微扯動了一下嘴角,開始詳細敘述起有關慘案發生的一切,以及他所知道關於輪旋的所有情況。
聽著聽著,韋景騁的臉色開始也有點異樣了,他忽然打斷施宇拓道:“你說昨天凌晨的時候,飛龍的老大就已經被暗殺了,法醫判斷他死亡的確切時間是幾點?”
“大約是凌晨一時左右吧!怎麼了?”
“也就是說,飛龍的老大是輪旋中某一個成員的任務?”
“我們也是這麼認為。”施宇拓點點頭。
“可是,既然他或者她已經殺死了飛龍的老大,那為什麼不順便把所有他們要殺的人一起殺死呢?”韋景騁立刻指出其中的疑點。“我認為有兩個可能,一是寡不敵眾,而第二種可能就是那名殺手僅僅只負責殺掉飛龍的老大,其他的任務則是由別的成員來完成。”
“我覺得第一種可能並不存在。根據之前的案例來看,輪旋中所有的成員都是頂尖的職業殺手,別說以一對三十個小嘍羅,就連一對五十個都不成問題。”
“那麼只剩下第二種可能性了。”韋景騁思考著。“關於第二種可能你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嗎?”
“對了。”施宇拓忽然靈光一閃。“據我分析他們這些年來的作案手法,輪旋里似乎有一個成員有這樣的特殊身分,他通常只負責除去某個任務中最重要的人物,而其他的則由別的成員完成。”
“還有一個疑點。”韋景騁直直地看著好友。“你剛才說過,這是輪旋第一次連女人和孩子都不放過吧?”
“是的。”
“我想這其中也許有什麼原因。”
“但我認為這只是委託者的要求。”施宇拓提出不同、卻也是最可能的意見。
韋景騁沈思了一會兒。
“宇拓,你知道要如何委託輪旋嗎?”
“如果知道的話,我也用不著這麼煩惱了。”施宇拓悶悶地嘆了口氣。“通常會委託輪旋的都是些黑社會人物或者有頭有臉的政客,他們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曾經委託過輪旋。在沒有充足證據的情況下,就算是一般平民也不會愚蠢到承認自己委託殺手集團殺人,那可是死罪。”
“說的也是……你知道那些人是透過什麼途徑委託輪旋的?”
“資料上顯示主要是透過網路系統運作的方式輸送指令,至於具體的內容,我就一無所知了。”
“看起來似乎是很棘手的樣子……”韋景騁微微蹙眉。“因為可供推斷的資訊太少,我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有建設性的建議。”
“沒錯,要是關於輪旋的資料再多一些就好了。”施宇拓特發出感嘆。“不能將罪犯繩之以法,我實在無法安心。”
“我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你今天告訴我的資訊。”
“本來我只是想來找你這個死黨哭訴的,想不到你自願幫忙,真是天助我也。”施宇拓露出一個微微的纊意,他抬腕看了看手錶,時針顯示自他進門已過了一個多小時了。“那我就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