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傾城放聲的哭喊著,赤著腳衝出寢殿。
“公主!”
“都不許追!”紙鳶一把攔住殿內小宮女,隨後嘆了口氣,自己呢喃著:“讓她去吧,去找尋她遺失的心!”
傾城蹣跚的跑出殿外,可卻看不到慕天放的身影,她眼前一片黑暗,那一盞盞明亮的宮燈點不亮她的心,無邊的恐懼襲來,眼前一晦澀。
慕天發昂倜儻的笑容還凝結在他的唇邊跳動在傾城的眼前,那麼鮮活,那麼真實,可伸出手去欲要觸及,卻頓時消散在冰冷漆黑的夜色中。
“不!”傾城哭喊著,變不顧一切的衝進雨幕裡,去尋找慕天放的身影。
她赤著腳奔跑在狂風暴雨中,薄薄的衣衫早已在她衝出的那一刻全部錦溼,雨水順著頭臉而下,得她睜不開眼睛,她拼了命的四處奔跑哭喊著,終於遠遠的看到了慕天放的身影。
“放——放!”聲音淒厲而又嘶啞,卻被無的風雨聲湮沒。
傾城眼見著越來越遠的背影,急急的就要追過去,可腳下一個踉蹌,她整頭整臉的趴在雨水裡,濺起了無數的水花,待再抬頭,她已經看不到那個讓她懷念的背影。
她滿心絕望的啪打著地上的積水,任水花濺起,迷了眼睛,嚎啕大哭,心中除了痛楚還是痛楚,可這些傷痛已經是徒然。
墨色中,微微低沉的喑啞響起:“放,你回來……你回來——”
靜靜的趴在水裡,任由從上而下的雨水沖刷著自己,全身冰冷抽搐*臠,可傾城絲毫不理,現在還有什麼比內心的悲痛更來得冰冷。
忽然,她感覺不出雨水肆意的澆灌,抬起頭來,看到一把油傘撐在了她的那片天空,抹掉了沾在長長睫毛上的雨水,她才看清,執傘的男子一身明黃,五爪金龍袍子透著讓人折服的威嚴,傾城不自主的喚了出聲:“皇上?”
司徒皓不發一語,只是冷冷的看著她,有一瞬間傾城卻好似能感到他從骨子透出的絕望,是錯覺嗎?
傾城就這樣迷茫的與司徒皓對視,不多會,司徒皓深深的嘆了口氣,將油傘拋到一邊,徑直的彎腰橫抱起傾城朝‘祥寧宮’走去。
“啊!皇上?奴婢叩見皇上!”
待他們偏殿,狼狽難言,一屋子的宮女在紙鳶的指揮下忙碌起來。
“哎,那個誰,你去端些薑湯來給主子們去寒!”
“那個煙柳,不是讓你去給皇上找些乾爽的衣物嗎?”
傾城就見滿殿的宮女穿梭如影,傾城取下紙鳶手中的巾帕,自顧的擦拭著頭上的雨水,隨即與司徒皓對視一眼,沒好氣的說著:“我怎麼每次見到你,都那麼狼狽!”
司徒皓白了她一眼,一副好心沒好報的模樣,接過宮女遞過來的薑湯揚手放在傾城的眼前。
傾城一把推開:“不要,這個很難喝!”
“要我再灌你一次嗎?”司徒皓生硬的聲音響起,傾城撇了撇他,倒也乖乖的接過,看著那黃黃的一碗湯水,捏緊了鼻子,猛喝一口。
“好難喝,好難喝!”傾城大口的喘著粗氣,抱怨著。
“放,不會有事的!”
傾城止住了喘息,迷茫的看著他,就見他丟下那句話,徑直的起身離開了寢殿,就在他離開的那一刻,傾城不知怎麼的卻覺得那麼悲涼。
作品相關 傾城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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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的主意
這之後的幾日,傾城一直迷迷糊糊,頭腦昏昏沉沉地疼著,身上也是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依稀的聽到太后與琴麼麼的對話,她才知道自己發熱了,御醫說是受了風寒。
傾城知道紙鳶一直在守著她,還不斷的唸叨著:“小姐……你醒醒吧……你要嚇死紙鳶哪!”
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