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呢,小雨心中暗自慶幸墨涵還有理智。
墨涵的手以一種緩慢的折磨人的速度在那六隻針管上來回的滑動,突然他的眼睛一亮,拿出來其中的一隻,這是一直顏色極其特別的試劑,那是淡淡的粉紅色,一種特別通透純粹的粉紅色,美得炫目。
“這是什麼?”墨涵擰眉問道。
“爺,這款是最新研究出來的成果,據悉這是一位女研究員的成果,是特意研究來對付情敵的,還沒有被正式命名,目前被稱作jkl-615。這是毒品中完美的融合了病毒,它屬於神經類毒品,每一次注射都會可以控制受體的神經系統,狀若瘋癲,會導致一次全身各類器官的衰竭,注射後最終病毒會導致全身的面板潰爛。”一林平平板板的說道,“只是在動物身上做過測試,結果非常完美,但是還沒有在人的身上做過試驗,不知道誰會有這個榮幸為這款毒品獻祭。”
果然**的手下都是瘋子,還榮幸?我靠你大爺的,一林你太特麼的**了,季羨彬表示自己無力吐槽了。顯然他忽略了自己也是**的手下這個事實。
一林的聲音明明就沒有起伏,可是卻讓小雨覺得莫名其妙的恐懼和心寒,放佛他所訴說的每一種反映都在自己身上發生一般,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全身的器官和面板都在隱隱作痛,脊背升騰起一種寒氣,心中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想在無限放大。
“那麼,按照你的意思,如果是她來為這款藥劑試藥,應該是她的榮幸了。”墨涵伸手結果黑衣人手中的白毛巾,認真的擦拭剛剛碰過小雨的那個手指,然後把藥放到黑衣人手裡。
“爺,是這樣的!”一林恭敬的說道。
“小雨,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誰指使你將可顏推到樓下的。”墨涵坐會椅子上坐定後老神在在的問道。
“我只是不小心將她撞下樓的。”小雨劇烈的掙扎說道,“墨先生,為什麼不相信我,我跟在你身邊那麼久不值得你相信麼?你居然為了那樣一個賤人囚禁我。”
“很好!很有骨氣,如果你不是站在我的對立面上,那麼小雨我一定會為你的骨氣鼓掌,可惜你顯然是個不識時務的孩子,不做我的朋友,居然要做我的敵人。”墨涵一邊拍掌,一邊搖頭異常惋惜的說道。
“注射!”墨涵示意身邊的黑衣人。
“不要,不要!”小雨更加劇烈的掙扎,可是不管如何都掙不開一林的鉗制,最後改變方向的看向墨涵,“墨涵,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你知道麼?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你不能!”小雨歇斯底里的說道。
“呵呵,小雨,你太不受教了,我剛不是告訴你了,法律是用來約束窮人的,不是我!”墨涵大手一揮說得異常霸氣,“注射!”
“是!”
黑衣人面無表情的按住小雨的手臂,不顧她的反抗將枕頭刺入小雨的手臂,手緩緩的放在手柄上準備推藥液。
一個全身潰爛,還流著膿液的女人呈現在小雨的眼前,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這都是一個無法接受的事情,哪怕死,也要死得漂亮,“說!我說!”小雨淚如雨下,崩潰的大喊。
“很好!”墨涵抬手示意黑衣人退下。
“墨涵,是我,就是我要殺了她,我在你家多少年,我就愛了你多少年,可是你從未注意過我,我以為我可以等,我有的就是耐心,總有一天你回頭的時候會看到我,可是我等來的是你娶了那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她哪裡好,一個未成年的豆芽菜,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小雨一臉夢幻的嚮往,驟然變成了滿腔的恨意,“墨涵啊,你要我如何能忍受你們在我眼前恩愛,所以,只有她死了,我才甘心!”
“縱然你愛我又如何,這就可以成為你傷害她的理由麼,小雨,你該死!”墨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