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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東陽也有點惱火了,但表面上不敢說什麼,仍然陪著笑,說:“還沒請教大哥的尊姓大名?”
羊哥笑了笑,說:“大名沒有,小名倒是有一個,你就叫我羊哥吧,山羊的羊,哥們的哥。我這人比較低調,不像古惑仔的山雞,自我介紹的時侯,說,我叫山雞,機巴的雞。山雞那樣是不對的,黑社會,也不能說粗話,要做一個文雅的黑社會,做一個有修養的人,從我做起,人人不講髒說,創造一個和諧安定的黑社會,讓兄弟們人人有飯吃,人人有妞泡,人人有錢花。”
羊哥的這一番奇談怪論,那幫兄弟們早就聽膩了,所以見怪不怪,只是微微笑著,任他一個人在那裡瘋言瘋語。
區東陽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他現在氣惱小了很多,他看出來這個羊哥對他沒有什麼惡意,也不是欺生,更沒有排擠他的意思,只不過是喜歡開玩笑,過於喜歡錶現自己。
區東陽笑著說:“羊哥太有才了,你沒做政客,真是虧了這個人才,那些政客滿嘴仁義道德,說什麼人民公僕,其實就是大貪特貪的官僚**,根本就是隻會把別人的錢向自己腰包裡裝,才不會管兄弟們有沒有飯吃,有沒有妞泡哪,他們自己喝好吃好玩好,不是泡歌星,就是泡影星,卻讓別人人人都過禁慾的生活,美其名日,說什麼和諧社會。像那種只許他們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政客,早該轟下臺了,換上羊哥這個黑道大哥,創造一個人人有飯吃人人有妞泡的和諧黑社會,才是正道。”
“啊——”羊哥雙手握著區東陽的一隻手,上下搖晃著,裝腔作勢的說:“知己呀,知己——生我者爹媽,知我者……你叫什麼來著?”
“咳,我叫區東陽!”區東陽失笑道:“剛才好像對你說過一遍了,你又忘了。羊哥,你的記性不太好,看來不適合做政客,作為一個政客,不但要記住朋友的名字,更要記住敵人的名字,如果是你的敵人,你就要時時給他小鞋穿,處處與他為難,排擠他,打壓他,搞臭他,還要對外宣佈,他是人民的為敵,你這是在為民除害,秉公持法,要做出一付大義凜然為官清正的樣子。”
“噢,對對對,我的敵人,叫什麼來著?”羊哥做恍然大悟狀。
區東陽知道羊哥在問這次行動的目標,說:“這次咱們的敵人,是朱建民手下的光頭幫的三當家,人稱三頂。這個三頂,原來叫李洛河,在家排行老三,所以小時侯人稱三河,後面這小子跟著一個鄉村的武師,練了幾年鐵頭功,據說可以用腦袋頂破三塊青磚,所以又改稱他為三頂。三頂是個有名的混子,手下有一批小弟,都是他練武時侯的師兄弟,原來只不過是在鄉鎮上混,認識了光頭幫的禿鷹和蒼狗之後,也把根基伸到縣城來了,又有朱建民撐腰,現在很囂張。上個月,我們龍鳳會的老虎機,要在三頂所在的黃安鎮放上兩臺,三頂硬是不讓放,為了這事,差點打起來,要不是海浪當時不想把事鬧大,那時侯就把三頂做掉了。這次的大行動,當然要幹掉三頂,報報上次的那個仇。”
羊哥一咧嘴巴,算是笑笑,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幾根山羊鬍,慢悠悠的說:“練過鐵頭功,可以頂破青磚,是很唬人的。不知道他有沒有練過金鐘罩鐵布衫?”
區東陽也笑了,壞壞的,帶著幾絲惡毒,說:“那就要試試看,羊哥你不是有衝鋒槍嗎,對著三頂,來上幾梭子,看看他有沒有練過金鐘罩鐵布衫。”
“嘿嘿……”羊哥還是撫順著山羊鬍子,皮笑肉不笑的做陰險狀:“聽說金鐘罩鐵布衫,除了襠裡有空門之外,全身上下都刀槍不入,那我就對著他的光頭,來上一梭子彈,看看入不入。”
旁邊一個江湖會的兄弟笑道:“羊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