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警服,精明中透著幹練,尤其是那個女子,在腦後紮了個馬尾巴,一張素臉朝天,眼角高挑,透著一股英姿颯爽。
東方俠忽然感到這個女子,有幾分面熟,不由多看了兩眼,卻並不認識,但是奇怪的是,好像在那裡見過。東方俠知道自己是第一次見這個女子,偏偏好像以前見過一樣熟悉。
那個女子對東方俠多看她幾眼,並沒有反感,把手中的一個公包面放在桌面上,取出一個本子,一隻鋼筆。
東方俠知道這個女子是個審訊筆錄的記錄員。
然後,是那個男子開始問東方俠一些問題,那個女子做記錄。黃隊長坐在旁邊聆聽,不時的插問一句。
“姓名?”那個主持問話的男子嚴肅的問。
“東方俠。”東方俠不慌不忙的問答問題。
“性別?”
東方俠笑了笑,瞟了那個做筆錄的女子一眼,笑著說:“好像,是男的吧?”
那個做筆錄的女子不動聲色的笑了笑,但隨即又冷下臉來。
“嚴肅點。性別?”那個主持問話的男人冷著臉又問了一句。
這次東方俠老實的回答:“男。”
“職業?”
“在校生,十八中學生。”
“家庭主址?”
“……南關剪刀衚衕二零八戶。”
“……”
“……”
“五一節的下午兩點到三點,這個時間,你在那裡?”那個男子把話題切入正題。
“我在參加朋友的婚禮。婚禮之後,大約是三點左右,我又到了朋友的停車場,和朋友們開始喝酒。”東方俠面不改色。
“誰可以做證?”
東方俠笑了笑,說:“婚禮上的很多朋友都可以為我做證。我可以對你說幾個人名,你可以去查證。新郎張風,新娘子劉小芳。新娘子的爸爸媽媽,新娘子的妹妹……”
東方俠說了幾個人名,那個女子都做下筆錄。
那個男子又問:“你認識朱建民嗎?”
東方俠說:“認識,誰不認識朱老闆哪?”
“你和朱建民有糾紛嗎?”
東方俠搖了搖頭,說:“沒有,他是大老闆,我是高中生,糾紛不上呀。”
那個男子說:“但是據朱建民說,你和他有過糾紛。”
東方俠說:“噢,有過一次吧,上次我們兩人的轎車,在路上相遇了,他嫌我擋路,就把我的車砸了兩下。這點小事,我早忘了,要不是你提起來,我還真想不起來了。”
那個男子又問:“你會不會對他從此懷恨在心,打擊報復?”
東方俠說:“沒有的事。我這人,大度的很,誰要是對我不好,我很快就忘了。”
那個男人又問:“你記得外號叫蒼狗,禿鷹,三頂,罰哥的這四個人嗎?”
東方俠裝做思索的樣子,說:“一時想不起來,禿,禿什麼?什麼狗……”
“啪!”那個男人一拍桌子,喝道:“你少裝糊塗,端正態度,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
東方俠皺下眉頭,淡淡的說:“我看要端正態度的,是你吧?你如果認為我做了什麼事,那就去找證據來,把我弄進監獄裡去,你這樣問我,能問出什麼來?再說了,我現在是協助你們辦案,並沒有證據表明我就是犯人,你這樣的態度,像是在對待犯人。”
那個男子冷笑一聲:“我們會去找到證據的,現在,你坐的這位置,手上戴的手銬,我不能把你當成一個清白的人。請你老實的配合我們的工作。”
東方俠說:“我一直在配合你的工作,你問的,我全都回答了。你說的那些什麼鷹,什麼狗,我以前見過,但是沒有什麼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