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她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見,他臉上,細小的絨毛,也都染成了淡金色。。。。。。 他的吻落到哪裡,就將光影帶到哪裡,她的面板太白嫩,叫陽光照著,竟泛起柔和溫潤的光芒,彷彿將要流動,那樣的美,讓人忍不住想要挽留時間,請它停在這一刻。
他撩起她的旗袍,脫下她的底褲,將她的修長環上他的腰,她即刻失了重心,只好緊緊抱住他,腿側觸到冰涼的硬物,她立即明白那是什麼,別在他腰間的槍,曾經也是她隨身必帶的東西,可現在,她有多久沒拿過槍了。。。。。。
就在這片刻的晃神,他退下長褲,進入她的身體,她的驚呼只喊出了一半,另一半生生憋在嘴裡,索性一把扯開的他的衣領,狠狠咬上他的脖頸,將呻吟宣洩。。。。。。唇齒間全是他的味道,她熟悉深愛的味道。。。。。。隨著他的每一次深入,深入。。。。。。
昏暗的閣樓小屋,有時間遊走的聲音,有太陽流走的光影,十字窗稜,在他後背上,投射出一個黑色十字架,恍若揹負。
整點,一片交錯混亂的鐘聲,掩了他的低吼與她抑制不住的呻吟,他們將彼此送上了頂端。。。。。。
“哎呦~~~~~~”他痛撥出聲,她手下故意一重,他倒抽一口涼氣,委屈看她,“你謀殺親夫!”
她頭也不抬,“還沒結婚呢。”
他的聲音也委屈,“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得對我負責。”
傷口叫她剛才那樣一按,又滲出血來,她心疼也有些後悔,沒理會他的無賴,輕柔仔細的給他包好傷口,又幫他穿好衣服,傷口在脖頸,繫上最上面一粒釦子也不能完全遮住,她顰起了眉。
他笑了,撫她的眉心,他的手掌很溫暖,總是能讓她安心,他說,“別擔心,明日的禮服有領結,能遮住的。”她的眉頭剛剛舒展開,他又說:“娶了只小老虎回家,我自己知道就好。”
她橫他一眼,轉身去收拾桌上的藥箱,他伸手想要攬過她,“別管那些了,讓我抱一會兒。”
也許是幾日不見,她今天特別聽話,乖乖蜷在他懷裡,窗前有一株木香花,開得正好,花白如雪,色黃似錦,隨著陣陣清風,淡淡的花香在客廳裡縈繞,她聽著他的心跳,就像是自己的心跳,也像是一支催眠曲,漸漸的,有些昏昏欲睡。。。。。。
他在她耳邊說話,聲音很輕很柔,海一樣使她沉溺,他說:“今晚不想走了。”
她差點就脫口答應了他,幸虧殘存了理智,人也清醒過來,“不行!明天得忙一天,今晚要好好休息。”明天確實很忙,儀式就有兩場,中午一場西式的,是蕭大帥的主意,為著向友邦展示他北軍政fu的開明,晚上還有一場中式婚禮,是蕭夫人的堅持。代黎也知道,婚禮,早已不是她與蕭佑城兩個人的事情。
他看著她,替她順了順額前幾縷發,含著笑開口:“你在想什麼?我不過想抱著你睡覺。”
她眯起眸,抄起手邊一隻軟墊就往他身上砸,軟墊是緞面的,很滑,一把就叫他奪了過去,他哈哈大笑,俯下身子想吻她,她偏頭,吻便落在了臉頰。
她微抿了唇,雙頰生出淺淺的粉紅色,像是初霞,好看極了,他於是據實說,“寶貝,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她咬了唇,還是控制不住嘴角的上揚,唇邊勾起小小的弧度,像是兩個小括號。
他忍不住,低頭去吻小括號,舌尖輕輕的舔,又癢又麻,她全身都酥軟,使不上一點氣力,任由他吻著,從唇角,到唇瓣,再到她的舌,纏綿至她口中的每一處。
他還是要走的,她送他,門一開,花香更濃,外面很黑,墨一樣的黑色,她一時不能適應,他輕吻她的額頭,讓她先關門回屋,她不肯,看著他離開,墨色漸漸淡開,她看見他的背影,在柔軟的夜色裡,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