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要躲閃,可是那男子袂下生風,竟穿過我的身體筆直向床畔走去。
奇怪……難道他們看不到我,也接觸不到我?回頭看已經走遠的人,呃……他們在幹什麼?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陌生男女,聽絃的嘮叨
我下意識要躲閃,可是那男子袂下生風,竟穿過我的身體筆直向床畔走去。
奇怪……難道他們看不到我,也接觸不到我?回頭看已經走遠的人,呃……他們在幹什麼?
黑衣男子蜷起修長的腿,將女子圈在懷中。她掙扎著,卻被他一隻大手固定住。
“該還的我都還給你了,放我走。”熟悉的顏,雙眸冷睨著身後的人,有絲不耐。
“可是有樣東西,你怎麼也還不了……”黑眸眯起,男子忽然扯下她肩頭的衣服,薄透的唇覆上不斷湧血的傷口,雙臂收緊,不允許她動彈。
“你……你幹什麼?”女子瞬時臉色蒼白,乾燥的唇顫抖著。
“既然還不了,我就不允許你離開……”他空出一隻手來抹了下被鮮血染紅的唇,繼而翻過她的身子印上她的唇。
血腥味在唇齒之間逸散開來,她蹙起眉頭,想要推開他,卻似乎被抽走所有力氣,只能癱軟在他懷裡,任他擺佈。
那隻浸血的手向外一甩,一點透著紅光的銀色尖銳向外飛去,滾到一個角落裡。
“你對我用乙醚?”女子看向他的目光裡滿是驚訝,卻有更多鋪天蓋地的失望透露在兩頰,“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要你……成為我的妻子。”他用手蓋住她的眼睛,沾血的唇如同妖冶綻開的罌粟,一寸寸撫過她的頸項,“再也不要逃離……”
我趕緊轉過身,避開這不該看的畫面,可是心頭突然有絲狠猛的撞擊,渾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力氣,四周的景物似乎都在無限度地上升……或者是我站立的地方在無限度地下降,如同墜入無底深淵,絕望播散開來……
突然驚叫一聲,我睜大眼睛,冷汗從額頭冒出。
拍拍胸口,還好,只是做夢……
“你醒了。”一聲冷語讓我汗毛倒豎,一看到桌邊端坐飲茶的男子,那種夢裡的詭異感覺又升上心頭。他的眸……是暗紅色的!
“你是誰?”我警覺道出疑惑,卻還未待男子開口,房門被開啟,聽絃那抹水綠色撞入視線,我才稍稍安下了心。
“你沒事吧?”聽絃柳眉微蹙,跑到床前握著我的手,聲音輕柔。
“我能有什麼事?”一撇嘴,我反問道。
她這才微微笑了,拉下我身上的綢被,讓開路讓我走下床來。聽絃拉著我走向門外,剛跨出才回頭,對繼續飲茶的男子冷冷地道:“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便不等男子回話就頭也不回地拉著我向對門標有“冰”字的房間走去。
她拉著我隨意坐下,我還沒開口問,她便夾了一筷子蝦餃塞住我的話。
“這裡的房標分兩種,一種寫字一種畫花。只有待客的房間才會畫上花朵。而琵琶又稱冰弦,我在這裡彈琵琶,所以房門上寫個‘冰’字。你剛才走進去的房間上只是繪了朵蘭花,那裡住的是納香閣的花魁許言蘭。”
我嚼著口中的蝦餃,滑膩的味道很細緻,就這樣看著聽絃一臉陰沉地道來,我拿起小勺自己吃了起來。
“也怪我沒講清楚是在哪一邊,可是你怎麼能就這樣安心在那裡睡了一上午?要不是聽到你的叫聲我估計你真的要清白不保啦!”
聽絃說著奪過我手中的湯碗,美目怒視著我。
“是我錯是我錯都是我的錯,聽絃你不要生氣嘛。”我嚥下口中的湯汁,笑著舀起一勺湯汁伸到聽絃嘴邊,“說了那麼多,喝點湯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