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凌飛皺著眉頭,低下頭寵溺地望著她懷裡佳隱,沒有再說話。
“凌飛,你就那麼不待見我嗎?”趙小潔不敢相信地抬起頭,瞠著雙淚眼汪汪地水眸,本就長相中上等的她,今天為了吸引項凌飛的眼球,她故意穿了套低胸窄腰的裙子,風光無限好的她一副似嗔怨怒地表情在不俗的臉上卻沒有起到一丁點的作用。
聽到趙小潔還喋喋不休地說著,項凌飛森冷地眼神憤怒地射向高雄。
高雄壯士的身板被看的渾身發冷,抖了抖身子,遲疑了半晌,還是拽起了趙小潔的雙臂。
“趙小姐,你還是先走吧。”本來他今天私自帶女人上飛機就已經觸怒了項少爺,她再忍到他,怕真的就沒有迴旋之地了。
聞聲,趙小潔心有不甘地將怨恨地眼神射向意圖拉她走的高雄,“我不走。除了凌飛,再也沒有地方能容忍的下我了。”她說的悽然,臉上的顏色青紅相交。為了他,她再也不能回家了。
高雄不忍地看著趙小潔匍匐在地上的樣子,偷瞄了下陰霾著臉的項凌飛,漠然地拉起地上的趙小潔,“趙小姐,得罪了。”揚起大掌,他一把將地上的趙小潔像扛個麻袋一樣的扛到了肩膀上,順著機艙往機門走。
“啊~你放開我。我走不走,我不走!”趙小潔害怕地在高雄的肩膀上亂叫著,臉色頓時慘白一片。
聽到小潔的叫聲,埋在項凌飛懷裡的佳隱心驚地以為這男人要把小潔給殺了。嚯地抬起頭,轉向被高雄扛在肩膀上的趙小潔。
“你要把小潔帶到哪裡去?”茫然地瞪著那個叫高雄的壯健男人,幕佳隱脫口大叫。
高雄聽到幕佳隱的叫聲,扛著跟叫的像殺豬一樣的趙小潔,回過頭,眼神問候地睨了眼項凌飛,看到對方示意地點了點頭,他才淡然地解釋著,“少爺說不想看到趙小潔。”潛臺詞,這肩膀上的女人打哪裡人就會哪裡去。
但這裡畢竟是懸在半空行駛的置身飛機啊,距離地面沒有十萬八千里,也有幾千米高。這男人要是真那麼愚忠的將小潔帶走,不是要她直接從機門扔下去吧。
這個想法讓幕佳隱渾身打著戰慄,據她對項凌飛這幾天的瞭解,不保證他的手下不會做出殺人放火的BT事情。
就在幕佳隱失神的瞬間,高雄扛著趙小潔到了距離機門口一米外,他拿了個深綠色揹包背在身上。
機頭的駕駛員心有靈犀地按動了紅色按鈕,機門開啟,流動在半空的強大壓力瞬間在狂風中呼嘯而來,高壓力高窒息的感覺撲面而來,壯實如高雄的男人也騰地慘白了連。趙小潔的尖叫聲如洪灌頂。
幕佳隱心猛地加速,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昂起頭,就朝項凌飛的下顎撞去。沒辦法,就她那個子也就到他下顎這裡。
“嗷!”項凌飛疼地低吼出聲,桃花眼底迸出攝人寒意。瞪著懷裡的幕佳隱,他剛才險些出手扔開她。
幕佳隱此時大氣凌然地伸出粉嫩可愛的舌頭,舌頭咬在牙齒縫間,大舌頭地威脅著項凌飛,“機,機門,關掉!否,否則我,我咬舌自盡!!!”這話一出來,項凌飛果真被威脅地愣在當頭。同時佳隱也被自己的危險嚇住了。
怎麼被他關在地下室的時候,不見她想到咬舌自盡的?趙小潔有那麼重要嘛。
“你威脅我?”摟緊著懷裡纖細一握的女人,項凌飛半眯著桃花眼,桃花眸底幽深如暗沉地沒有底的深淵,靜謐的可怕。
幕佳隱見項凌飛沒有關門的念頭,忍著痛,絕望地閉上雙眸。作勢咬斷自己的舌頭。
“笨丫頭,你會後悔的。”項凌飛呢喃出聲,溫潤俊逸的面色一沉,捏住幕佳隱臉上的兩側梨渦,“還不把門關了。”
狂風呼嘯中夾雜著男人暴戾隱諱地氣息,機頭的駕駛員戰戰兢兢地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