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笳起先認真地聽著。等到宋雨講完,胡笳便笑了出聲,他抬手彈了彈宋雨的額頭。
宋雨趕忙捂住已然發紅的額頭,然後一個眼刀掃了過去。
“果然是關心則亂。世界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德利在綁架你的時候不急著趕路,還特意繞道,讓你去看雷鳴的活春宮?”胡笳已然感覺到了這是個陰謀,為人蓄意策劃。
聽了胡笳這麼說,宋雨也隱隱覺出了這件事的蹊蹺之處。
“你是說,雷鳴沒有背叛我,而是被人下了春藥?”宋雨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是一種可能。”胡笳點了點頭。
宋雨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即使那不是雷鳴的本意,但是不可否認,他還是跟人家做了。想到這裡,宋雨覺得難受不已。結婚前雷鳴怎麼樣自己可以不在乎,但是結婚後還和別的雌性發生性。行為,自己就不能當做不知道了。即使是被下藥,又如何?當時自己被德利強迫的時候,體內激素的變化堪比烈性春藥,自己不也能堅守陣營,以頭搶地來保護貞潔麼?為何雷鳴一個比自己意志堅強的雄性,不能守住欲。望?
是守不住,還是不想守?亦或是那個雌性才是雷鳴的內心的救贖?
宋雨的思想已經飄得越來越遠,就快飄出二次元了。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胡笳拍了拍宋雨的背,以示安慰。他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