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很快就被白浩凡拉在了手裡,似乎還親了一下,指尖有一股溫熱傳來。
“按照常理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或許是操勞過度引起的,這段時間你是不是……”說話的人似乎是和白浩凡很熟悉,在試探著什麼。
“夏侯琛你這段時間很清閒?”白浩凡似是調侃的聲音,卻極冷。
“有你這種朋友,簡直是我今生最大的悲哀。”說話的男人有多大的不滿一樣,很快就走到了我的面前,似乎是要給我做檢查,即便是我看不見也有所感覺,只是這感覺卻很虛幻很飄渺。
之後的事情我都沒什麼印象了,只感覺身體被人保在懷裡,有什麼東西在我的眼前晃動,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身上移動。
我睡了多久都已經沒印象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而我的身邊睡著白浩凡。
我看見了,看見的卻是白浩凡有些擔憂的臉,凝望的雙眼。
“醒了?”看到我睜開眼睛看他,白浩凡朝著我勾起唇笑了笑,隨即伸過手把我頭上的髮絲向一旁梳理了一下。
“你怎麼在這裡?”還躺在我的身邊?我有些印象模糊,記不太清楚剛剛腦海裡的一幕是不是真的?又是不是在做夢?
“你不舒服,我在照顧你。”白浩凡說的真的一樣,伸手給我扯了扯身上的被子,我不由的皺眉轉過頭不想看一眼白浩宇,卻看見我在滴液的手。
恍然間才明白,根本就不是在做夢,剛剛腦海裡經歷過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我看著我滴液的手,看了一會才轉過頭看向白浩凡說:“我沒事了,把我送回去。”
“這裡不好麼?”白浩凡挑起眉問我,唇角微微翹起,一雙眼睛都透著精芒,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的就想起了狐狸這種動物。
“白浩凡,昨晚的事情就這麼一次,要是再有下一次,我就會毫不猶豫的離開。”對白浩凡我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不知道再說什麼還能有用,可要是不說就這麼下去,我又何嘗不是毀了白浩凡。
我也想過馬上就離開,可小弟還沒有回來,我放心不下小豪,也不能去慕容燼給我的別墅裡,如果現在去了,無疑是給張東旭製造了接近我的機會。
我留在白家張東旭或許還有所顧及,畢竟我是白家的媳婦,白浩宇的妻子,張東旭就是在不管不顧,也不能在廣大民眾的面前做傷風敗俗的事情。
不管原因是什麼,張東旭都不能在這個城市裡做太過分,做有損名譽的事情。
或許張東旭有時候會有一些極端的表現,可那些表現想起來哪一件不是因為我,那一次不是用在我的身上。
其實有的時候我仔細的想想,總會覺得張東旭在別人的面前,和在我的面前是不同的兩個人,或許我該說張東旭是三個人。
站在廣大的民眾面前,張東旭總是親和友善,同時又保持著一個市長該有的嚴肅,一絲不苟。
可在我的面前張東旭卻忽冷忽熱,有時候還有些幼稚,甚至走極端,野蠻霸道,從不講求公不公平。
而這一點恰巧是張東旭在廣大民眾面前最出彩的一點,公平公正,嚴謹守紀。
對我而言我都已經瞭解了張東旭的任何反差,和任何的表現表情,即便是張東旭那些酒醉之後的表現,我也早已經深深的瞭解了。
就是因為了解,我才不敢輕易的離開白家,總覺得現在的張東旭還有所顧忌,不管是因為什麼,多少的都和我在白家有些關係,也就是說一旦我離開了白家,那就是在給張東旭製造靠近我的機會了,所以暫時我還不能離開白家。
可這對白浩凡而言不是好事,我不能為了自己而毀了白浩凡,所以也只能約束白浩凡,雖然不敢確定白浩凡會不會答應,可我不試試怎麼知道白浩凡會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