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佐要見我們,而且還給加賀帶了禮物……”
赤城唸叨著這句話,臉上滿是笑容,但眼神中卻沒有笑意。
“加賀,你覺得她是來做什麼的?”
“不知道。”
加賀乾脆地回答道:
“事前的交流中並沒有說起有禮物之類的,也許只是她自己準備的吧。”
“呵呵,說起來,她也算是加賀你的妹妹呢。加賀級戰列艦二號艦,令人懷念的名號呢。”
加賀毫無反應,不過赤城似乎也不在意她的反應,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那邊的事情你知道的吧,那個男人居然跑去了皇家,玩得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呢。想想也是,皇家的那些傢伙最擅長的就是勾人了,一個個說得堂而皇之的,實際上那些女僕一個比一個不像樣。”
“哎,也不知道那位楊指揮官還記不記得我們這幾個可憐人,他當時的幾句話,可是讓我們等得好辛苦啊。”
赤城一邊說著一邊盯著自己手裡的那片紅葉標本。
“等得辛苦,所以就不想等了是嗎?”
聲音從門外傳來,房間門被推開,深月率先走了進來,土佐緊隨其後。
讓人意外的是剛才的那句話卻並非土佐所說,而是深月。
“鈴木深月,沒想到你也來了。”
“我是楊肆康的義妹,鈴木深月。本次到重櫻來做客,請多指教。”
深月點頭示意,卻並沒有鄭重行禮。赤城見狀先是意外,隨後輕快地笑了起來:
“短短几年,連一個普通的女孩也能有這般成長嗎?有趣。一航戰,赤城。”
“一航戰,加賀。”
兩人對待深月的態度立馬就發生了變化,兩人接連自我介紹,然後深月立刻抬起頭,看著赤城說道:
“如果我記得不錯,哥哥曾經向赤城你許下承諾,如今時間不長,時機未到,赤城你這是不願等下去,想要毀約了嗎?”
“這可是沒有的事情,我沒有打算毀約,只是這約定畢竟是空口無憑,等待個幾年的我倒是不在乎,可我畢竟不能只考慮自己。
偌大一個重櫻,處處都需要考量,外在的威脅、內在的矛盾,這些東西如果解決不了,楊指揮官可沒辦法幫我平息紛爭。”
“赤城你的意思是?”
面對深月的追問,赤城只是一笑,並未回答。
雖然她和加賀對於深月鄭重了一些,但也只是一點點。
說到底這也就是個沒有成為指揮官的優秀天賦的普通女孩,也許和普通人相比她已經有很多優秀的地方,但在她們的面前,這些東西什麼都不是。
“找個藉口,好讓自己心安理得地毀約,只不過是這樣而已。”
土佐說道,她看向赤城,輕笑一聲:
“天城的跟屁蟲,學到的就只有這點本事嗎?”
“你什麼意思?”
赤城的笑容收斂了起來,眼神變得危險起來。
“字面意思,等到指揮官喚醒天城的時候,我倒是想看看天城要如何評價你現在的所作所為。你如果想要毀約的話,我的指揮官也不怎麼在乎,但你最好是能夠承受得起代價。”
“代價?”
赤城冷笑一聲。
“土佐,你以為你很瞭解我們嗎?”
“瞭解?我沒興趣瞭解你,我又不是指揮官。”
土佐搖了搖頭,從懷裡摸出來一塊藍色的面具,丟到了加賀的面前。
加賀先是一愣,隨後看向了土佐頭上。
土佐自己的面具跟現在丟到她面前這個有幾分相似,卻又不相同。
“這是我以前找指揮官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