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也覺欣慰。”
“妾身多謝皇后娘娘成全。”賴雲煙微笑。
“哪裡。”時皇后雲淡風輕地動了下嘴皮。
說罷就止了聲,端起桌上茶杯喝茶。
賴雲煙便也不語。
過了一會,宮門外有了聲響,一太監在外頭甚是著急地道,“娘娘,娘娘,奴婢有事要報。”
“王昌才,什麼事?”站在皇后身邊的老姑姑去了門邊,冷冷地問。
“稟姑姑,是,是皇上在政事堂昏倒了……”太監說著像是要哭了起來。
“怎麼回事?”皇后一聽,從首座站了起來,厲聲道。
她起得勢大,垂在金冠上的玉珠在空中飛舞著,配上她乍然凌厲的氣勢,乍時威嚴四射。
“稟皇后娘娘,是,是被魏大人氣的……”太監已經哭道了起來。
皇后一聽,眼睛刀子一樣刮向了賴雲煙。
賴雲煙已站了起來,一臉詫異迎上了皇后的目光。
皇后盯她,她全程一臉愣然未變。
幾眼後,時皇后一揮袖,下了玉階。
賴雲煙立馬欠了身。
時皇后急急走到門邊,見面沒動靜,她冷冷地抿了下嘴,回過頭去,“你也跟過來。”
“是。”皇后看都沒看她一眼,賴雲煙不動如山地回了一聲。
總算是要她去了,還冠了這麼個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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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
皇后著急地進了宮門,賴雲煙走到跪在地上的魏瑾泓身邊止了步,居高臨下看了額頭結了血痂的魏瑾泓一會,才跪在了他身邊,以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問,“您是用什麼法子把皇上氣昏的?告訴我,呆會我也試試。”
魏瑾泓頓了一下,緩緩側過頭,看著這時還敢語帶戲謔的她,眼睛裡有一點點無奈,好似在問她怎麼來了。
“魏大人,魏夫人,皇上醒了,傳令讓您二人進去。”太監飛快出來傳了話,沒給他們夫妻兩人多說話的餘地。
“謝皇上。”魏瑾泓舉手作揖,扶著賴雲煙起了身。
賴雲煙就勢看了看他的額頭,見傷口甚大,血還從縫跡中往外不斷地滲,看樣子也是沒上藥,不由皺了皺眉,臉也冷了。
“無礙。”魏瑾泓輕握了下她的手。
賴雲煙淡淡一笑,往後退了一步,站在了他的身後,由他領著她進門。
“罪臣見過皇上,皇后娘娘……”魏瑾泓一進去,掀袍又跪在了地上。
“臣婦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
“好了!”站在龍椅上的皇帝不耐地打斷了她的話,“叫得朕頭疼。”
賴雲煙當際止了嘴。
“抬起頭來。”
她抬起頭來。
“看著朕!”皇帝的聲音越發冷酷。
賴雲煙抬眼,見著那雙頰深陷,眼窩發黑的皇帝。
看來,皇帝過得也沒比他們好。
皇帝雙眼冰冷威嚴地看著她,賴雲煙沒移動眼神,一臉面無表情,皇帝不動,她也不動。
良久的對視後,皇帝譏諷地翹起了嘴角,朝一直靜站不語的岑南王道,“王弟,你把剛才說的話再跟朕說一遍。”
“是……”岑南王舉手作揖,“臣弟王妃現在病重,臣怕把病氣過到皇后娘娘身上,王妃素來與魏大人夫人姐妹情深,魏夫人以前向來身子不好,久病成醫,向來會照料人,臣想把王妃送到她府上,替臣弟照料一陣。”
“魏夫人,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是。”
“是?”皇帝嘴角翹得更是諷刺,“朕還不知你有這等能耐,要是有這本事,何不留在宮中,替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