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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要避開皇帝的征伐,這次他們回去的速度要比來時快了許多,為著安全,魏家這次派了兩百死士護衛,在數天的急行後,夫妻倆總算無驚無險地回了隱歸之地。
這次回來得急,一路辛苦得很,賴雲煙睡了兩天才恢復過來,才算褪去了一路奔波的疲倦。
因著這兩日懶散躺在床上,這日午時便是睜開了眼,那入骨的疲倦也掃走了,她也懶得起床,朝在桌邊對著床的魏大人道,“你這兩日畫了啥了?給我瞧瞧。”
說是要瞧,卻是隻伸直了點腰,人靠在了床上,沒打算下床。
她這兩日忙於與床繾綣,除了洗漱等瑣事之外,便是吃藥用膳也是魏大人照顧著,昨晚賴雲煙貪睡犯懶,連沐浴也不願去了,也是魏大人抱了她去溫泉清洗的身體。
嘗得了甜頭,魏夫人便像使喚起下人那般用起了魏大人。
魏大人也不以為忤,聽得吩咐,拿了前昨兩日的畫像過來。
賴雲煙一看,竟是她賴在床上不願起來,手一邊放在床上,一邊掉在床下,臉還撲在枕頭裡不願起的樣子,那長長的灰髮更是鋪了滿床,見此,她不由炸了舌,“成何體統!”
說著便要動手,所幸她懶得連畫像都懶得拿,畫像是魏大人放在手中展給她看的,她這一伸手,邊上魏大人快速一縮手,便把他這兩日費盡心思所畫的得意之作拯救了過來。
賴雲煙過去搶,魏大人有先見之明把畫卷一攏,一甩,往地上順勢甩去,畫像便去了幾丈有餘。
人被撲住了,但畫像走了。
“你這是不成體統……”見抓不到畫像毀屍滅跡,賴雲煙也不在意,賴在魏大人身上指教魏大人,“叫別人見了,豈會嘲笑於我?只會道你娶了個懶妻,丟的還是你的人。”
“餓了?”魏大人聽而不聞,摸了摸她的肚子。
賴雲煙抓住他的手,搖了頭,再行指教,“多的我就不跟你說了,等會你去把畫像燒了,如今這紙貴得很,下次就別畫這種無聊之像了,我跟你說,現今族裡造紙多難?為著你每日書寫的紙張,那紙匠得日夜守著造紙房不休,你還浪費,真真是可恥至極,來日被晚輩們知曉你這等……”
說到此,她便止了嘴,因魏大人堵住了她的嘴。
魏大人照顧她之後也會為著她穿衣,許是手法純熟了,這解衣的手法也甚是靈巧,賴雲煙只覺裡衫裡褲被人一扯一拉兩下,一會就從身上去了。
這不聲不響的,比以前還不著痕跡,賴雲煙側著頭讓魏瑾泓吻著她的頸側的敏感之處,抿著嘴忍了忍那快感,喘息著道,“你這手……”
她本想說你這手已然成賊了,但魏大人行至了胸前,輕咬了那處一口,她輕“啊”了一聲,便止了嘴間的話,抱向了魏瑾泓的頭。
待到他吻到她的嘴唇,意亂神迷之際,賴雲煙迷濛著雙眼跟他說,“魏大人,您這可是白日宣……”
“淫”字未出口,又被驚叫聲奪了去,她的舌頭被魏瑾泓警告地咬了一口,直咬得賴雲煙身體往他挺,手纏上了他的裸背。
便是那腿,也難捺地勾在了他的腰上。
☆、212
兩人床事近來頗多;魏大人那床上習性比之以前那可是變了不少,可能是年輕時候忍得太過,待到往後再拾起;這耐性也比之前多了不知多少。
總之;磨人得很吶。
賴雲煙惱火魏大人的不乾脆;身被勾得起了火,他起還慢慢地磨,變了老態去了,偏生他還忍得住,賴雲煙又不想跟個飢渴的妓女一樣求著他快;只得閉著眼睛咬著嘴;偏著頭告訴自己忍。
為得磨過這陣後的痛快,也只得忍。
“輕了?”魏大人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