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草俱是靈物,身價千萬也情有可原,否則這世間鉅富皇族豈不盡數長生得道了。”陶寶淡淡地道。
侯文書臉sè難看,道,“那還好,只是我試了不下十餘株道草,俱是毫無反應。白白費了上百萬的銀紙。”
陶寶心中恍然,難怪當時陳沐說他沒有道緣,原來早就試過了。嘿,這侯府看來還真是不簡單啊。肯花費鉅萬為他試草。陶寶突在想到另一個可能,會不會拿出給這些貴胄相試的道草俱是已經有主了的呢。心頭一震,覺得這種可能xìng非常大,這或許也是道家對皇室貴族的一種無形地限制吧。道家與皇家的爭鬥恐怕比道家內部的爭鬥來得還要殘酷吧。
與侯文書吃過飯,又商量了一陣,兩人才分別離開。
陶寶從前門走,轉身又從後門折返了回來。而且以手畫符,一個‘識’字隱了身形,避開旁人,來到了後廚,卻沒有看到美娘子,稍一轉念,便又向頂層美娘子的居室走去。
果然,居室內有燈燭光亮透窗而出。
“篤篤”。陶寶輕擊門扇。
“誰?”美娘子獨有的嬌軟聲音傳來。
陶寶沒有出聲。
室內也突地靜了下來。
陶寶的道心輕顫,彷彿已經看到美娘子美靨輕愁的模樣。
一聲輕嘆,“進來吧。”
陶寶推門而出,一股熟悉的女人香氣撲面而來。入目處,美娘子深偎妝椅,羅衫披散,美麗的臉龐正對著桌上銅鏡,纖細素手持著一把桃木梳子。側面看來,她的神情有些幽怨衷愁,卻也有股驚魂動魄,濃烈**的豔sè。
陶寶隨手關上門,走了過去。
“我不是說過,在事情未完結之前,你我形如陌人嗎。”美娘子冷淡地道。
陶寶微微一笑,“不是我不守約,我只是有要緊事要見闢真道人。”
美娘子微愕,然後鬆了口氣似的,口吻更淡,“你要見他自去闢真宮,來找我作甚?”
陶寶上到前來,掃視一下美娘子的閨房,忽皺眉道:“這屋子裡有些冷啊。晚間要多燒些火牆才行。”
美娘子拿著梳子邊照鏡子邊慢慢梳理自己的烏黑秀髮,沒有理他。
陶寶隨手放了一把羲一陽火,火起火滅之間,屋裡溫度已然上升了不少,也令那股女人香氣更加濃豔誘人。
陶寶這才說道:“我怕去闢真宮被人看到就不好了。最好是他來見我。因為我有個很重要的計劃需要他的幫助。”
美娘子沒有作聲,半晌才道,“我可以幫你去說一下,至於他見不見你,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陶寶點頭道,“這個自然,辛苦你了。”
美娘子表情僵硬,道:“如果沒別的事,你可以走了。在我這裡,被人看到也不好。”
陶寶已慢慢來到她的身後,聞言一震,頓了頓,才鼓足勇氣地道:“我其實也挺想你的。”
美娘子嬌軀一震,手持地桃梳輕顫,仍冷冰冰地道,“我只是一個凡俗的女子,你想我做什麼,……現在看到了,可以走了吧。”
陶寶呆立在她身後,看著銅鏡里美娘子美豔白晳的臉龐,一瞬間只覺得她是那麼的美麗。
美娘子亦是透過銅鏡的反shè看到陶寶高拔的身形和臉上越發道意晶瑩的眼睛。
兩人之間,始終有一面鏡子相隔,但在鏡子中卻那般的緊緊相貼,親密無間。
桃梳順著如雲秀髮從髮根到髮梢輕輕滑動。
“看夠了嗎?”美娘子輕輕地道。
陶寶目光也隨著她梳理頭髮的動作,從她臉龐滑到秀髮散逸的肩頭,再向下去,是曲線驚人,熱情無限地美妙身軀。然後就是側彎椅旁的雙腿玉足。
目光尤其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