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個激靈,其實想想,黃波波做小姑子也不是太糟糕的事了……
呂望狩回道,“我是找女朋友,可不是找某某名家的女兒。”
我舔了下嘴唇,乾咳了一聲,微起身道,“我不是誰的孫女,誰的女兒,我是陸小雞。”
呂望狩的父母神色一驚,但是很快就恢復了笑容,呂伯母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改口說,“小雞,你和小狩認識多久啦?”
“兩……兩個月……”我遲疑了一下說,呂望狩卻打斷了我的話,“十六年了。”
我一下被自己個口水嗆到了,扭頭看他,丫……太狠了。
“十六年?”呂伯父愣住了,呂伯母倒是笑了,笑得那個溫柔啊,對著呂伯父道,“看來我們小狩很隱諱啊……”
一頓飯就在三個腹黑的微笑中,在我的糾結中,在小月這個……高深莫測的傢伙的狼吞虎嚥中結束了。
吃完了飯,呂望狩送我回家,車上我問,“那次……你沒回來是因為家裡出事了?”
“恩。”他低聲應了一聲。
“你原來怎麼沒說?”
“沒有說的必要。”他說。
“這怎麼是沒必要呢?”我吃驚了,如此說來怪罪他的我豈不是成了壞人?“你是讓我虧欠你不成?”
他勾起嘴角,“這樣的感覺不壞。”
“……”大爺,我敬仰你,你實在是太隱諱了,說到隱諱,我開了口,“你家人平時都這樣嗎?我怕他們不喜歡我……我說了我不是誰的女……”
“這就是現實。”他直接說,“就像你有一個看似光鮮的家,其實你不快樂,而婆婆公公或許就是這樣,婆婆也永遠不會是媽媽,喜歡與不喜歡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你是夠現實的。”我啐的,但是我心裡的不安確實散去了,嘴裡嘀咕了一聲,“其實,你也不光是毒舌……”
“那是。”他接過了話,“你也不光是猥瑣,現在回家就打掃衛生,我看著你。”
“話題什麼時候扯到這上面來了?”我確實不光是猥瑣,還有邋遢。
他笑道,“話是你先說的,陸小雞小姐。”
“是,呂望狩先生。”我撇嘴道,地主何時能推翻,人民何時能解放啊。
站在我家門口,我扭頭問身後的呂望狩了,“你確定要進去?”
“你確定你的屋子已經亂到不能見人?”
“這個問題……”我從包裡摸鑰匙,“其實我覺得沒什麼,但是我怕你承受不住……”
他直接從我手裡拿過鑰匙,“咔嗒”把門開啟走了進去,我想去拉已經為時已晚。
他跨過門口的鞋子,走進客廳,開了口,“這房間是做什麼的?”
我直奔過去,把沙發上的被子掀掉,把茶几上的飯碗摞走,把電腦抱在懷裡,“其實這裡是客廳,只是最近一屋三用了……”
他微微一笑,“不錯,其實應該只租一間房的,何必浪費錢租一套呢?”說著向臥室走去,“這個房間豈不是浪……”話說了一半就生生的斷了,隔了一會道,“還真是沒浪費啊。”
“嘿嘿……”我看著自己凌亂的臥室道,“其實我有失眠症,醫生說要換個睡覺的環境,所以我才搬來客廳的……”
某人眯縫著眼繼續說,“看來醫生也說了你的臥室太空蕩,需要拿很多東西填充才有充實感啊。”
“哇!你好聰明啊!”我立刻鼓掌。
“謝謝誇獎。”呂望狩道,“那麼,開始吧。”
“開始啥?”
“打掃衛生。”他一字一字地說。
我撇嘴,掰手指,“我才吃完飯,胃還沒有消化,這個時候運動太激烈會得闌尾炎的,我小時候闌尾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