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卑劣而低微的乞求,這種追問叫無奈。
“你自己再想想吧。”他簡潔地回答我,走進了公司的大門。
一個下午我都恍然若失,想了半天決定下班的時候去他家問個清楚,是不是我的父母的話與行為刺傷了呂望狩,他高傲的自尊不允許他接受這樣的羞辱嗎?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了一點,裂痕真的擴大了,那天下班呂望狩對我說,他有應酬,讓我自己回家就好。
似乎是隔了很久,當我孤獨地看著自己那已經陌生的廚房的時候,哀涼穿透心底。
望著池子裡的一汪汙水,我靠著拖把就發起了呆,這水似乎就像我和呂望狩,原本是一池清水,突然就渾了。
我伸手把水放了,重新放上一池清水,可是不知道我和他的水也可以再重新放嗎?
我把拖把放了進去,小李突然湊了過來,神神秘秘把我拉到一邊,“小雞,咱還是好姐妹麼?”
我警惕地掃她一眼,“不是。”
“吖?”
“上次是你說的。”我認真地說,記性好就是硬道理啊。
“……”小李抓了幾下頭,握住我的手,星星眼狀看著我,“靠!那我們重新做好姐妹吧。”
重新開始,我咋覺得這四個字這麼雷呢?我得瑟地抽回手,“啥事啊?”
小李把我拉進廁所的坑了,把小門一閂,詭秘地說,“你和呂經理吹了?”
“為什麼這麼說?”我一驚,雞婆的訊息這麼快,難道是衛星監控的麼!
小李在我身上嗅了一幾下,“味道,吹了以後的味道……”
我覺得無比寒磣,你說我有汗酸味都比說我身上有被人甩的味道好,低頭嗅嗅,還真覺得有味道,不過是拖把的味道,“我也聞到了……”
“是吧。”小李湊過來,“真被甩了?”
“沒。”我說,起碼我沒有得到準確的答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這個人一向沒自知之明,而呂望狩又是個隱諱的傢伙,其實我也懷疑,說不定在某時我已經被甩了而自己還在沾沾自喜。
“那怎麼氣氛不對啊。”小李說,“要不是吵架了?”
我琢磨著要是一開口,那這些豈不是滿公司傳播了,看她的樣子看來還是在尋找素材階段,還沒有什麼威脅,當務之急就是甩了她!“小李啊,我渴了,喝水去!”
我說完就開路跑到呂望狩的辦公室,進了門突然覺得尷尬,莫名的尷尬,我琢磨著好比即將談離婚的分居夫妻突然在家裡撞上了就是這個感覺。
“咳……”我乾咳了一聲開始拖地,某人抬頭問我,“想得如何?”
“想什麼?”我停下來問。
“回去的事。”他說話的時候低著頭,似乎是不想看我。
“不可能。”我回道,繼續拖地。
“我只是叫你回去陪你爺爺到最後……”
“陪他到最後的代價就是我得回家!難道那天在醫院你沒看見?”我吼道,突然覺得呂望狩有點莫名其妙,我若是回了家,難道還能和他在一起嗎?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想和我在一起……我喃喃地開口問,“這是你提出分手的方式嗎?”
“我在想……”他抬起頭看著我,“或許,你只是把我當作離開那個家的一個踏板……”
“啪!”我一把衝過去,連想的時間都沒有,甩了他一個耳光,直到我的手離開他的臉,我還沒有真實感。
他扭回頭一笑,“我馬上要去KM公司談事情,你非要讓我這樣去?”
手上的麻感傳來,我已經傻了,轉身就跑。
到了下午,我都在想呂望狩最後那種詭異的笑,再看著自己的手,突然決定去和他道歉。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他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