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錚言直接按住她的臉吻住嘴唇。嚴知禾沒掙扎,而是順從的摟住了他的脖子。裴錚言的吻一路而下,到了白皙的脖頸上染了幾個紅印,好在他夠君子,沒有再向下。
他們兩個現在的姿勢完全就是躺在沙發上,一觸即發的男女間很危險的狀況。
裴錚言抬起頭呼吸急促,動情的時候眉心微微蹙起,“乖,我不會強迫你。”
嚴知禾是他失而復得好不容易追回來的寶貝,捧著捂著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做強迫她的事情?
嚴知禾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臉,輕聲說,“錚言,我累了。”
裴錚言聞言抱起她,把她安置在床上,蓋好了被子,準備去廁所解決一下自己的問題,卻被嚴知禾拉住了。
“不行,你要留下來陪我。”嚴知禾兩隻手圈住他的脖子撒嬌。
“知禾,乖,好好睡。”他拍拍嚴知禾的臉。
“不行不行,你陪我睡。”嚴知禾就是不放手。
裴錚言嘆一口氣,只好俯下身去也躺上了床和她在一起。嚴知禾看見他也躺下了忽然坐起身來開始解他的襯衣釦子,結果被他一把握住手。
“我想通了,我得婚前驗貨。”嚴知禾臉色有點紅大概是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說的理直氣壯。
裴錚言有點氣笑了,“還要驗貨?你擔心我有什麼問題?”
“終生大事不能兒戲。”
結果兩個人經歷了無比慘烈尷尬的第一次,耳鬢廝磨間裴錚言把頭埋在她肩窩,輕輕地說了句,“知禾,我終於不會再弄丟你了。”
嚴知禾眼眶一瞬間溼潤,然後伸手抱住了他的背,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明顯的牙印。
她的頸部曲線特別優美,情到濃時仰頭的樣子就像一隻白天鵝。
之後她窩在裴錚言懷裡動都懶得動,覺得渾身都要散架了。“錚言,”她用手指摩挲著裴錚言的下巴,那裡有被刮掉鬍子的末端,但並不扎手,“萬一懷孕了怎麼辦啊……”
她的神色還真的有點糾結,不像是裝出來的。
裴錚言幫她把碎髮別到耳後,看著她一副純良貓咪的樣子簡直感慨萬千。嚴知禾一向就是這樣,總是先冷冰冰拒絕你,然後再勾引你。
誰讓他心甘情願。
“會有嗎?”他故意在嚴知禾耳邊囈語,“我覺得剛才還不夠賣力,應該不會有。”
“流氓。”嚴知禾做出徹底鄙視的表情。
裴錚言笑了一下就言歸正傳,看著她脖子上一片紅痕有點擔心,“是不是很疼?”
“特別疼,”嚴知禾又開始撒嬌裝可憐,“你抱我去洗洗。”
他倆之間相處模式向來如此,好像她幹什麼都是被寵著的那一個。
嚴知禾站在浴室裡默默地看著裴錚言幫她拿淋浴噴頭清理痕跡,抬頭看了他一眼,瞬間變得有點無語,欲言又止。
“怎麼了?”裴錚言問道。
“……沒事。”嚴知禾笑笑,繼續當她的純良小貓。
作者有話要說:
☆、八卦
裴錚言沒追問,但他第二天就知道嚴知禾是什麼意思了。衛生間的鏡子清晰的映出他脖子上很高的兩片痕跡,異常顯眼,襯衣明顯是遮不住的。
他看了眼鏡子,若無其事的忽略該問題,收拾完之後又看了眼還跟被子你儂我儂不可分離的嚴知禾。嚴知禾大概是昨晚真的累著了,睡得極其安穩,伸出一隻胳膊壓著薄被單。
因為平時都是去單位吃早餐,通常都是秘書給他準備簡單的牛奶麵包,所以他家裡冰箱完全沒有什麼食材可言。裴錚言想起樓下街邊似乎有買早點,於是下樓去看。早點攤邊人滿為患,他慢慢排著隊,等輪到他的時候他快速說,“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