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朱凡答應了自己,薛清嫣然一笑,心裡沒來由的輕鬆了許多。
“小凡,以後你就叫我清姐吧。不過有一點我要說清,就是你的工資,我們按照公司的標準,先試用一個月,每月底薪三千,正式錄取之後,底薪五千,你看這樣可以嗎。”
“嗯。”
朱凡點點頭,對於工資的多少,他一點都不在意。
應該說是他對錢本身就沒有一個概念。
對錢沒有概念的人,在這個世界恐怕就只有二種人,一種是沒有花過錢的,一種是錢多到只能算是數字的。
朱凡就屬於後者,做為地部的最高指揮官,他一直享受著最高階別的工資待遇,而且因為地部的特殊性,每一次行動時,所繳獲的戰利品,有一成會歸他個人所有。
因此一直在地部生活的朱凡,他所擁有的財富,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對於薛清說給他多少工資,甚至於不給他工資,這二者在朱凡的心裡都一樣。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
薛清的電話響了起來,隨手接過一看是自己母親打來的,接通之後,就從電話內傳來了一個焦急的聲音。
“清兒,你在那呢,你爸又暈倒了。現在在海市區醫院搶救。”
“啊……媽,您彆著急,我現在就馬上過去。”
薛清著急的站了起來,他們的對話,朱凡也聽了進去,因此在薛清站起來的同時,已經按了放在桌前的呼叫鍵,然後道。
“清姐,我送你過去吧。”
“哦,好。”
薛清聽了朱凡的話,依言點了點頭,不過她還是注意到了朱凡結帳時,給服務員的卡是銀行專用的限量貴賓卡。
走出咖啡店,薛清著急著往停車場跑了過去,朱凡則是緊隨其後,來到一輛“別摸我”的前面,薛清很自然地把手中的鑰匙交到朱凡的手上。
“你來開。”
說完薛清便坐在副駕駛上,並拔通了電話,她想知道現在父親的情況怎麼樣了。
“媽,我爸怎麼樣了現在。”
“已經到醫院了,清兒……”薛媽媽有些吞吞吐吐地說道。
“媽怎麼了,是不是爸……”
“不是不是,是到了醫院,主治的大夫卻一直不給你爸出治療意見,我是有些著急了。”
聽了母親的話,薛清的心裡不由一突,不給治療意見,難道是自己的父親已經不行了嗎?
“清姐放心,不會有事的,你問下伯母,伯父現在只是暈迷,還有沒有別的症狀。”
朱凡一邊開著車,一邊向打電話的薛清問道。
“媽,爸有別的什麼症狀嗎?”
“暫時沒有,護士也說了不要緊的,剛才已經做了一些搶救,就是在做完之後,主治醫師卻一直不給治療意見,可能是我太著急了吧。”
“哦,那媽你放心。我馬上就到。”
薛清說完掛了電話,臉色卻是有些急切,雖然剛才說得很輕鬆,可是她內心卻並不這麼想,主治大夫不給治療意見,對於一個暈倒的病人來講,可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可是屋漏就會遇上連陰雨,車子剛到一個紅燈路口,一名交警就走了過來,而且很標準的一個警禮。
“同志,請出示駕駛證,行車證。”
在接過朱凡遞來的證件之後,交警卻是指著路邊,要他們把車開到路邊,也不說什麼原因,直接拿著手中的證件,便走開了。
看著離開的交警,朱凡的眉頭輕輕一皺。不過還是依言把車開到了路邊,車剛一停下,薛清就急忙跳下車,一路小跑著來到了交警的面前。
“請問車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
交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