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帥哦,是那種不同於小白臉的帥。”
說完我抽開手,便走進了廚房。
早點時間剛過,廚房這會兒也停了下來,我問有沒有要幫忙的地方,他們卻都搖搖頭,叫我去休息。我笑著走過去,把還沒有清理的垃圾拎了出去後門,扔到了那個大型的垃圾桶裡。
在轉身的瞬間,卻用眼尾看到了前面小巷轉角好像有人,我狐疑的走近,卻發現是失蹤兩天的穆梓櫟。
他此時蹲坐在地上,雙手抱著雙臂,頭耷拉著埋進了臂彎裡。衣服還是兩天前的那一套,看上去像是沒有換過,天氣炎熱,還有一些不大好聞的汗味在空中漂浮。
他這樣的一個姿勢,彷徨,無措,脆弱,甚至是悲傷。
“穆梓櫟……”聽見我聲音的他明顯一僵,雙肩一顫,反而把頭埋得更深。
我咬著唇,想要說些什麼卻又開不了口。最後,我半蹲下,猶豫的把手輕輕搭在他的頭上,撫了一下,“不要難過。”
聲音一出,我才發現自己的這四個字說的異常沙啞,像是和他一樣沉浸在了悲傷裡。可不是嗎?失去父母的感受,我想沒有誰能比我更瞭解和更深刻了。
這時候他卻突然對我張開手,緊緊地抱著。他把頭埋進我的頸窩裡,輕輕地抖動著肩膀,像是在哭。他抱得那樣緊,像是要把我勒死在懷裡,讓我幾乎不能呼吸。
我輕輕閉氣,過了大概十幾秒,才輕輕拍了拍他的背脊,“我不能呼吸了。”
他聽了,微微一頓,才把我放開,恢復了剛才的姿勢,用嘶啞的讓我不能認出的聲音說:“對不起。”
“沒有關係。”我說,“我沒能說些什麼安慰你,很對不起。”
他搖頭,不再說話。
我頓了頓,才斟酌著說:“穆梓櫟,你前天,跑去哪裡了?”
他的雙手一顫,又縮得更緊,“我回了一趟家。”
我沉默,還是問了出口:“我信你不是兇手,但我需要你更加肯定的告訴我,你不是。”
他這時抬頭,讓我看清楚他憔悴不堪的臉,“謝謝你,我不是。”
我看向他,心裡舒了一口氣。
“那麼,為什麼要逃?”我問。
“我想去找弟弟。”他答,“阿槿精神不太好,我不在可能會做傻事。”
我一愣,好像有些理解他的舉動了。因為擔心弟弟,所以出逃。所謂關心則亂。想來,他應該是很愛自己的弟弟吧。
“前天很抱歉,把你撞到了。”他看著我手上的手,突然說。
“沒事,再過兩天就好了。”我卻笑著搖了搖頭,“那你弟弟找到了嗎?”
他也搖頭,“還沒有,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會來這裡,所以我要來等他。”
“你在這坐了多久了?”我問。
“一天半,差不多。”
我看看他,溫順而無害的模樣,忍不住說:“你先去警察局錄個口供吧。這一時半會的,他也不能來到這。你前天跑了,陳鈺正在通緝你。”
作者有話要說: 沫寶SAY:話說小哇的花名沒有改,說法也沿用了網上的說法。這樣會被告侵權嗎?o(╯□╰)o一直說的軍閥電視劇就是《來不及說我愛你》的慕容四少啊~帥死了!
明天兇手就會出現了,大家應該也猜到是誰了吧,一點都不難猜啊。想走推理風卻實力不夠的人真悲傷,嚶嚶~
☆、他是兇手?
等穆梓櫟洗漱乾淨,我就直接把他送上了計程車。隨後還特地打了個電話給陳鈺,告訴他穆梓櫟找到了。
鬆了口氣,回到店裡卻又被圍住。
“嘿嘿,”張瑜藝笑的賊兮兮的,“看來你和小穆的感情還不錯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