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羲禾望著司立人,心裡在不停的感嘆,她一直覺得司立人是個不錯的朋友,如今卻只能和他成為敵對的關係了。心裡這樣想著,表面上,沈羲禾還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好啊,哥哥不會介意我物資不好吧?”
“當然……不會。”
司立人說完這句話,便找了個藉口上樓去了,那個背影怎麼看怎麼像是落荒而逃。
一個下午的時間,這個客廳裡坐著的人表面和氣,事實上都心思各異,維持著一個相對穩定的狀態,一直到家庭醫生拿著檢測結果再次到來。
司述拿過報告,翻開了開了幾眼,然後扔給了沈初秋。
他臉上的厲色總算緩和了一些,也跟沈羲禾說話了:“羲禾,這麼多年來,你一個人在外面也不容易,以後會到司家來,不會有人敢欺負你了。”
沈羲禾露出個乖巧的微笑:“好。”
“今晚上的宴會你也參加,我會宣佈你是我的女兒,你也趁此機會露個面,好好表現知道嗎。”
“好的……爸爸。”這一聲爸爸,大概是沈羲禾這輩子第一次也最後一次稱呼他了,她終究不是這個家族的人,她也不會選擇回到這種令她感覺窒息的地方來。
“嗯。”司述還是挺滿意這個女兒的,雖然在外面呆了那麼多年,該有的禮節也都有,不算丟他們司家的臉。
看,這些冷血無情的家族,根本就不在乎親情,在他們眼裡,一向都是利益至少。
“羲禾你跟我上樓,媽媽有好多漂亮的首飾給你。”
沈羲禾對莫青泥說:“青泥你跟我一起吧。”
莫青泥點頭:“好。”
沈初秋拉著沈羲禾的手,一邊走一邊講:“你還有個親弟弟,只不過他出去了,晚上會回來,看,咱們一家人現在終於團圓了。”
莫青泥跟在後面冷笑,真是虧得沈羲禾有這麼大的忍耐度,可以收斂所有的情緒。換做是她的話,大概直接甩手走人了吧,嗬,瞧她這暴脾氣。
但是不得不說,沈羲禾能夠忍得下來,都是為了能夠在往後的生活裡可以與楚修遠毫無阻礙的在一起,楚修遠為她做了那麼多事情,她卻什麼都做不了,這一回,就讓她也做一點事情吧,讓楚修遠知道她的堅定,知道她在為了這段感情而努力。
莫青泥實在忍不了,便岔開話題說了一句:“司夫人保養的真好,平時都用的什麼護膚品啊?”
女人永遠逃不開的就是保養問題,於是沈初秋總算沒有拉著沈羲禾上演母女情深的戲碼,轉而跟莫青泥說起了自己的保養心得。
沈羲禾悄悄鬆了口氣,在心裡為莫青泥豎了個大拇指,乾的漂亮!
沈初秋滔滔不絕的講起她的護膚心得,讓沈羲禾終於解脫出來。
上樓之後,沈初秋拉著沈羲禾去挑選珠寶,並且告訴她派人送了禮服過來。
沈羲禾看著像展覽會一樣陳設在專門一個房間裡的珠寶,大概明白沈初秋為何不惜丟掉她,也要擠進司家,這樣的生活對一些人來說擁有無盡的誘惑,讓她們願意犧牲一切去換取。
沈羲禾這時候比自己想象中的冷靜,沈初秋雖然是她母親,對於她來說也只是陌生人而已,這種認知很無奈,卻很現實。
“羲禾,喜歡什麼,跟媽媽講。”
沈初秋這樣子真的像是一個慈母。沈羲禾無所謂的掃過光芒萬丈的珠寶,臉上卻靦腆的笑著:“我都可以。”
“都怪媽媽,讓你從來沒有見過這些。”沈初秋說這話的時候,眼裡有著淡淡的蔑視,在她眼裡,一個女兒算什麼?
她要的只是奢華無度的生活,要肆意揮霍,要被眾人仰望,要用一切的物質滿足自己。
我們都說,母愛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