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才有資格書寫歷史,所以沒有絕對的對也沒有絕對的錯。
莫青泥心裡閃過了這些想法,輕輕嘆了口氣,樓明宇前半生過的瀟灑肆意,可惜與她成了敵人。
面對敵人,莫青泥永遠不可能心慈手軟,她只會用最殘忍的方式去對待站在她對面的人。
所以,樓明宇的後半生,註定了只能成為一個炮灰,他會遭受最痛苦黑暗的歲月,他的生命也會了無生趣,而這些的源頭,都是因為他生在了樓家。
樓明宇笑的很猖狂,他終於可以如願以償了!他要先在這裡把莫青泥辦了,然後劃破她的臉,看賀沉旗還會不會要她,看賀沉旗知道以後是什麼樣的表情,看她後半生還怎麼活!
哈哈哈哈哈——樓明宇的笑聲停留在了半路,因為莫青泥突然動手了。
早在莫青泥被輯押上警車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啟過腕上的手銬,不是想要逃跑,而是想試試自己能不能夠不被發覺的開啟。
在開啟手銬並且身邊的警察完全沒有察覺之後,莫青泥又重新將手銬關上。
剛才她在聽到門外出現樓明宇聲音的時候,心裡就產生了不好的預感,於是又偷偷開啟了手腕和椅子扶手上的鐐銬,只是腳上的鐐銬沒有辦法不被發覺的偷偷開啟,不過雙手能夠自由活動也就夠了,對付樓明宇不成問題。
比較麻煩的是他身後站著的保鏢,四個人,看著都不是很好對付的模樣。
莫青泥趁樓明宇大笑沒有防備的時候,伸手快速勾住了他的脖子,將樓明宇整個身體都往自己這裡帶,在後面的保鏢衝上來之前,膝蓋重重往上一頂。
“啊——!”殺豬般的慘叫聲迴盪在狹小昏暗的審訊室裡,莫青泥手一鬆,樓明宇就倒在了地上。
莫青泥的整個動作都一氣呵成,速度極快,在樓明宇的保鏢衝上來之前,剛好行動完成。
樓明宇捂著自己的某個重要部位,臉色泛白,冷汗從額頭上滴下,他充滿怨恨的嚎叫著:“莫青泥你這個賤人——!啊!”
莫青泥剛才的全力一擊,導致她的腳腕被鐐銬的鐵鏈扯傷,腳腕處一條被劃開的傷痕,血液從傷口裡侵出,鮮紅的液體嘀嗒在冰涼的地板上,呈現出詭異的形狀。
腳上的傷讓莫青泥不禁皺了皺眉,衝過來的保鏢兩個蹲在地上檢視樓明宇的狀況,另外兩個反手就抓住了莫青泥的手腕,他們力氣很大,再加上莫青泥腳上還有鐐銬傷口,只能受制於人。
“快送我去醫院!”樓明宇低吼,“你們兩個就在這裡,好好折磨折磨她,只要人不死,隨你們折騰!”
樓明宇說完之後就被某處鑽心的疼痛的暈了過去,兩個保鏢立刻抱起他衝出了審訊室。
剩下兩個保鏢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一時間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辦。
“喂,你們等我先把傷口處理一下吧,不然我死了你們就沒辦法折磨我了。”莫青泥剛才的強悍表現讓這兩個保鏢不得不提高了警惕,猶豫著放開了莫青泥的一隻手,丟了一張紙巾給她。
莫青泥接過紙巾,又露出了一貫的人畜無害的笑容:“謝謝。”
略微彎下腰,莫清泥用紙巾拭去了表面上的血跡。
傷口不算太深,但看著有些猙獰的恐怖,莫青泥默默的想,應該不會留疤吧,她後背上的那一小塊疤痕是槍傷,子彈從裡面取出來,所以才很難完全消除。
刻意放緩了動作,莫青泥在擦拭血跡的同時,專門用來開鎖的銀針從衣袖裡滑進她的手掌心,還好這是冬天,可以藏起來不被發現。
兩個保鏢仔細注意著莫青泥,老闆說要折磨這個女人,他們當然只能聽從命令,於是他們在心裡想了很多招數,畢竟他們只要謹記別把人弄死就好了。
紙張形成了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