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從馬上滾下,而成千的衛士在看到自方的主將大顯神威之後,在興奮之餘,黑壓壓的一群人機警的蜂擁而上,目光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出招可謂極其狠毒,須臾間便將墮馬的敵人全部殲滅。
後方第一波趕上的敵軍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已是震懾當場,愣神的片刻間又是數百人倒在了殷紅的血泊裡。
短短三分多鐘,胡昂然帶領著零之衛士便漂亮的斬殺敵人一千有餘,小道及其山腳的周圍堆滿了死狀各異的屍體。
而這時,敵軍剩餘的三千多人大部隊才姍姍趕到。
面對前方駭人的場景,端坐於馬背上的兩個中年將領即刻踱了出來。
左邊那位頭頂黑盔,身披玄青甲,上身著皂黃戰袍,由於身形頗為結實,貼身的戰袍漲得突顯出來,身下坐騎一身雪白,整個人被映襯得飄逸出塵;而右邊那位則頭帶水磨盔,身披爛銀甲,素羅袍裹身,座下棗紅馬,顯得英明神武。
此時,兩人正視前言的眼睛已經鼓得通圓,其間亦有痛苦之色閃過。那難以置信的表情彷彿已經定格,緊鎖著不遠處永遠倒地不起的一千多名輕甲騎兵和尚在痛苦掙扎的成千馬匹,不覺汗水已經浸溼了他們厚實盔甲中的重衣。
可是胡昂然並不準備給他們喘息的時間,已經殺紅眼的衛士們更是毫不畏懼的撲了上去。小道上又是風塵四起,刀槍爭鳴。
胡昂然握緊刀柄,小腹一收,胸脯大漲,右手那把妖紅的武士刀旋即一舞。
“鷹嘯之秋風!”
帶著絲絲涼意的紅色光芒立即搶了出去,霎時間又是哀號遍野,伺機而動的衛士更是不知廉恥的不斷撿著便宜,痛打落水狗的風格被他們發揮得淋漓盡致。
兩位將領根本來不及通知眾人撤出這條山間小道,兩股勢力已經第一時間正面碰撞到了一起。
胡昂然凝神望去,霍然瞥見前方兩位英姿颯爽的將領端坐於兩匹駿馬之上,長長的紫眸深深眯起,只見身形急速一閃,頃刻已經臨至他們眼前。
右邊那位只是一個失神,那匹坐下神騎已經被剁去前肢,他身子一個前傾,趔趄著摔了下來。
胡昂然陰狠的補上一刀,那人不管顏面的沿道一滾,總算勉強避過了這致命的一擊,可惜那件銀色戰甲已經被翩翩公子剝奪了下來。
“洪鈞,我來救你!”剩下那名將領朝滾下小道的那人叫道,隨即翻身下馬,直衝胡昂然而來。
胡昂然察覺到迫近的威脅,連忙抽身一閃,輕盈的躲過帶著蕭殺之氣的兩把鐵環大砍刀。
呼,寒風席席,憤怒的將領猶如八丈金剛,提著大砍刀,輕鬆向胡昂然迎面掄來。兩把砍刀在他手裡好似初生的嬰孩,根本沒有一絲重量。對敵遊刃有餘的閒暇之際,那人還不住的用餘光朝狼狽倒地的戰友瞥去。
可惜胡昂然是何等人物,豈能由他如此猖狂,左手就勢橫著一抹,亮藍色的光芒乍現。
說是遲那是快,滿面猙獰之色的將領大喝一聲,堪堪擋下了這強猛的一擊,但是光刃那前衝的勢頭楞是將他推了出去。小道之上,赫然梨出兩道深深的痕跡。
“張超凡!”
已經站起身來的洪鈞急趨踱到張超凡身後,合及二人之力,總算擋下了這勢大力沉的慣性。
後面的洪鈞剛剛長出一口氣,豈料胡昂然再度動作,只見他右手手腕靈活多變舞動起來,握住的那柄紅色武士光刀跟著舞出各式花樣,只聽“唰唰唰……”,一連串空靈的聲音傳出,好似同春風爭鳴,脆脆清清,無數道光刃便飛了出來。
“秋風掃落葉,氣韻我尤存!”
一時間,兩名將領變得極為被動,胡昂然這看似花哨的一招搞得他們焦頭爛額,手忙腳亂。
隨之發出的一連串武器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