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對著四個巨型金人,心裡說不出的滋味,不是恐懼,也沒有興奮,而是,痛苦,一種沒辦法言語的痛苦,仰著頭看著這四個這麼巨大的人,不能不說是一種痛苦。
司徒無情心裡一陣沉悶,一掌帶著陽剛的氣息,揮向左側第一個金人,但是揮出的掌力,勁氣十足,竟然沒有對金人造成一點點損傷。
宋冰鋒與鄭修斌對視了一眼兩人身形轉化,一左一右,兩道血紅色的劍氣隨著兩人的手勢揮出,但是兩把殺氣至絕的劍卻沒有出鞘,隨著點點滴滴的血紅色散開,整個偌大的地下,原本那充斥著光亮的光,在那一瞬間,都向血紅色靠攏,直到被那種詭異的顏色融合,也許說吸收更為正確,再次化成兩道劍光飛回兩人眼前。
手指輕彈兩道劍氣,“碰”一聲,血紅色被震裂,化成無數到光芒射向為首的兩個金光巨人,名流及司徒無情見到兩人的劍訣幾乎與前兩天打傷他們的人一樣,心裡大為驚訝。
但是,沒有區別,儘管兩人的劍訣幾乎完美的沒有一絲的破綻,但是結果卻與司徒無情發出的掌力一樣,都被泛著金光巨人給吸收了。
巨大的金人吸收了三個人的功力,在宋冰鋒、鄭修斌覺得不可思議的時候,全身的金光加劇,金光四溢,使得四個人的眼睛受到莫大的刺激,耀眼的在那一剎那失明瞭一會兒,而後,被宋、鄭兩人收去的皇陵中的光線再次揮灑出來,把整個地下的宮殿照的徹亮。
見到名流以及司徒無情的眼睛眨眼的瞬間,兩人知道他們心裡在打起什麼鬼主意,宋冰鋒索性順口道:“想不到這裡有這樣的規模,上萬個兵馬俑,到天地星辰懸在我們頭上,龐大的地下宮殿,想來值錢的寶貝也不會少。”
名流靜下心來聽著宋冰鋒的話:要是這裡的寶貝運出去,招兵買馬何愁我天邪一門不能君臨天下。
劉陵手中寶劍不斷的砍殺著在城外的長安守軍,東方朔沒有一點辦法,不能再鑽進地道,以免會被淮南叛軍發現,這時候最好的就是忍,腳下步伐卻越顯得奇特,如果徐昊天在場肯定也會讚賞。
風雲之氣盡斂在手裡,生平第一次不再保留,不再仁慈,不僅不仁慈,甚至很是毒辣,下手之重讓長安城上的觀戰的李敢看了也為之膽寒,不明白一向嬉笑怒罵,心態平和抱著仁人之心的東方朔怎麼會在這一刻出手如此的狠毒。
風雲之氣在東方朔手裡化成一把把利劍,毫不猶豫,的割破淮南士兵的血管,刺入他們的身體。
這一切都看在劉遷眼裡,劉遷卻不像劉陵一樣的嗜殺,站在淮南大軍軍營門口,看著劉陵,看著東方朔,風起雲湧,東方朔在劉遷眼裡已經不是人了,而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但是他又如何知道,要不是他淮南硬要趁長安守備力量不足,還向外美其名曰助軍北上共抗匈奴,暗中卻突襲長安,更是顯出不得手誓不罷休的全面進攻,以東方朔的個性又怎麼會大開殺戒。
空林寺中感受到東方朔氣息的雲不平嘆道:“大哥,我把雲龍心法傳給朔兒到底是對是錯,他這樣的融合了殺氣,分明就是在大開殺戒。”
風清鳴搖了搖頭:“本無對錯,本無正邪,又為何要分的這樣清楚呢?”
無衍笑道:“道兄的好,這一戰本來就避免不了,死傷也不會少,就算你不傳給東方雲龍心法,以他的天賦,這一刻的蒼龍七式只怕也要進入大乘之境了,到時還不是一樣嗎?”
“大師說的是。”雲不平心下釋然道。
凌峒心裡卻還是擔憂:“自從宋兄和鄭兄一招擊敗名流和司徒無情,他們兩人的氣息剛才由近及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突然又消失了呢?”
一句話,使得每一個人都開始思考起來,卻沒有一個人有答案,失去氣息的還有宋冰鋒和鄭修斌,宋九行及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