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中,轉而塞進懷裡:“要說你們都沒我忙,當初也是我跟著去了,才知道那個下了毒的是一個叫賴大,我還知道那是賈母吩咐的。便是那南王妃的手段,還是我幫著震師傅收拾的,若是惹急了,我便告師傅去!”
四人都不過是十四五歲的年紀,便是再老誠又能到何種地步。春耕給秋收打了暗號,讓他來日方長一邊又安慰了夏耘不要惱怒,之後便收拾了收拾,三人休息,一人當差去了。
要說也活該寶玉倒黴,金釧兒的死訊才傳到賈政耳朵裡,忠順王府裡便來了人,賈政見著那位長史官忙行禮道:“學生有失遠迎,不知有何事勞煩大人跑了這一趟。”
那長史也不是好惹的,只是拿著眼角睨著賈政,一臉的諷刺:“無妨,不過是王爺前頭伺候的一個名喚琪官的小旦,一向好好呆在府裡的,結果這兩天便尋不見了,聽聞之前他與府上的一個名喚寶玉的公子有些交情,尊府不比旁的能隨意尋找,王爺道若是旁的便會一百個也無用,偏偏這個不得最是忠厚捨不得。”
賈政原本臉皮薄,出門辦事從來都是以禮相待,如何見過這等子小人,只覺得自己的臉皮一陣的冷,一陣的熱,一邊想著將寶玉喚了出來,一邊請了人上茶。
寶玉自然不認,於是便是一頓的打,打的都驚動了修養著的賈母。那會那個長史官見著寶玉打也打了氣也出了,邁著方步走出了賈府。
寶玉被王夫人等圍著抬去了房間上藥,賈母則留在書房看著賈政,旁的伺候的皆下去了,兩母子坐著兩兩無言。
“我知曉,你心裡苦,可是再苦你不為著寶玉的身世,也看在你好歹養了這十幾年的份上,喊了你十幾年老爺的份上,行行好,放過他吧!便是一隻鳥,在身邊養了這些年也是有感情的,你這是要挖了我的心啊,你若是看著他覺得煩,我便帶著他回去金陵,我們不礙著你。”賈母捏著帕子,沉聲道。
賈政緊緊皺著眉頭:“老太太如何說這種話,今天如何是兒子要下這個手,原本便是那小子自己做下的禍事,若非他是我兒子今天便不需挨著這一頓了,老太太以為忠順王爺能為著一個戲子難為我們,不過是打草驚蛇探探虛實罷了,今日我若不打,寶玉明日便不得好了。”
“太上皇原本便是知道的事情,雖說先太子去世也有些日子了,可是到底是皇家的子嗣,如何能難為了他。”賈母不信,依然唬著臉。
“早在四月,宮中便傳出太上皇不好,今上又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性子,老太太不想想那寧國府的那位是怎麼死的,連著一個私生的女兒都見不得,何況是寶玉。若不是真心護著,兒子又為何要拿著這闔府上下的人命來養著他,老太太您是心善,可若是這是真的露了馬腳,真真不好了。”賈政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頭。
“便是你今日打了,若是日後今上尋了回去,你便是責打皇族的罪,你可吃消的起?”賈母喝聲道,手上拿著的柺杖砸在地上。
“那便只死兒子一個,與老太太們便無關了。”賈政淡淡的看著賈母,手指放在自己大腿上卻暗自用力,掐的青筋全爆。
“我可憐的政兒,是母親害了你,害了你啊。”老太太一聽這句,便受不了,原本還坐著的人就往賈政身上撲去,老太太年紀也大了,原本便經不住太多,今日先是一驚,這會又是一嚇。便吃消不住,頭一偏便暈厥了過去。
賈政忙伸手扶住,只覺得手上一沉,他低頭看著似乎暈厥了過去的賈母,無奈的嘆了口氣喊了伺候的人進來,又去喊了經常給賈母看病的張太醫,才算事了。
賈政看著太醫請了脈,便送著太醫出去了,他才出門原本躺著的賈母就霍然張開的眼睛,一旁伺候的賴嬤嬤湊了上去:“老太太有什麼吩咐嗎?”
“你去喊了賴大,讓他去尋了上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