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清秋是一時衝動,可讓她再回去找明月松,打死她也不幹。與其被明月松花言巧語的欺騙。還不如自己自生自滅呢!她還不信,離開明月松,她就應付不了上官凜他們了!
董清秋倔強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勾著手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睡夢中有一個模糊的人影抱著自己,但那夢的感覺很是生澀,沉悶。那人影靠近她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很高興,但一瞬間那人影又變成了一個穿著湖藍色長袍的怪獸,她在夢裡面用充氣錘子狠狠地暴打那怪獸地頭。但怪獸卻發出哇哈哈的大笑,而她在夢外淚水不知不覺溼了枕邊……
這一夜睡得十分不安穩,當外間有人叫她起床去早朝的時候。董清秋愣是沒有醒來。那下人只當董清秋不想去早朝。高聲催促了幾遍,見她沒有反應。便只有作罷。
只是到了過午的時候,董清秋還是沒有從房間裡頭出來,倒是著實讓下人們捏了一把汗,敲了敲門,還沒聽見董清秋地聲音,有人就大著膽子推門進來,是在董清秋跟前服侍的女傭小絮,儘管平日裡董清秋都把她打發回去睡覺,但到底是屋子裡頭的丫鬟,主子半天沒出來,只得進去瞧瞧。
這一看,便只見董清秋像一條沒有生氣的死魚一樣躺在床上,嘴唇一翕一合,小絮看董清秋喃喃地模樣,便上前摸了摸董清秋的額頭,緊張道,“大人,發燒了!”
慌忙去打了水來,給董清秋換上毛巾冰敷額頭,一股清亮順著血脈流過全身一般,董清秋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總算恢復了一點神智,悠悠轉轉地睜開眼,只覺得眼前是模糊的人影。
“大人,御醫已經到府了,馬上就過來了。”小絮說著話,又給董清秋換了一匹毛巾。
“御醫?”
“是給索玉哥哥看病的,每天這個時候都會過來瞧一眼。”那女傭小絮正回覆著,御醫已經在門外候著了。
小絮趕緊把御醫讓了進來,御醫站在床頭望了董清秋一眼,恭謹道,“董丞相,由下醫先給董丞相號個脈吧。”說著就要把他地家當擺出來。
小絮正要把董清秋的手從被子裡頭給掏出來,還有些知覺的董清秋下意識地就把自己地手給藏了回去,“不用了,勞煩大夫就幫我開一些治療傷風發熱地藥就行了,我想是昨天著了涼。”她可不能讓御醫號脈,這些御醫都是為皇帝服務地,他這一號脈,極有可能知道自己是男是女,那自己可就真的一命嗚呼了。
“這個,看丞相地樣子,像是傷風,不過,凡是病痛,最好仔細診斷,確定了才好用藥。”御醫本著職業道德勸說道。
“我說不用就不用。”董清秋有氣無力地強行吩咐著。
那御醫也不好細問,見董清秋這麼強硬,只得另外探了探董清秋的額頭,問了她幾個問題。又在旁邊觀察了董清秋一會兒,這才開方,“丞相大人想來是昨天夜裡感染了風熱,所以發熱重,頭身痛,下醫給丞相開一些辛涼解表的藥物,汗出來了,病就好得快了。”
“解表?”小絮想來是因那御醫來得勤快,倒也熟了,見御醫在旁邊開著處方,也多嘴問道。
“是啊。解表藥多入肺經,這幾味理肺丸和羚羊解毒丸,稍後我會讓人送來,服用的法子已經寫在上邊了。注意讓董相多避風寒,這幾日就在屋子裡頭休息,不要出門了。”那御醫說著便告辭出門,再去看看索玉的情形,小絮把御醫一直送到門外,不禁問道,“我家大人的病很嚴重麼?怎麼都是解毒的藥?”
“看情形也算不得很嚴重,不過大人感染的風熱並非一般的風
來是丞相去了什麼地方,那裡風邪太重,所以導致六丞相,而且我看丞相一夜未睡,體質更弱。若是不病,倒是奇怪了。御醫見小絮一臉著急,輕笑說道,“放心,我明日再來看丞相,若是按時吃藥,應該幾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