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那個男人,真的不能惹啊!
它苦著臉,老老實實的蹲在了她的肩膀上。
「回去魔獸空間。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來。」
鳳長悅突然開口,讓小白吃了一驚,心中更加委屈,但是又不得不聽話的回去,轉身就消失了。
鳳長悅冷清淡漠的容顏上突然泛起一絲羞惱。
雖然記憶很是模糊,但是,那個男人做了什麼,她卻有印象!
這筆帳,她遲早算回來!
至於小白,雖然它沒說,但是她也能感受到它突然恢復本體造成了不小的消耗。只有回到魔獸空間才能更加快速的恢復。
而且,她暫時不想暴露她有魔獸這一點。
只有留著足夠的底牌,才能出其不意的獲得最大的勝利!
她深吸一口氣,向著樓下走去。
「三哥,你聽說了嗎?那個鳳長悅在和趙奎鬥火的時候,受傷昏迷了!」
伽陵學院,某個院落。
偌大的場地上,有一個人正在飛快的舞劍。
劍花狂飛,冷風狂卷,那道身影卻揮灑自如,在其中穿梭自如。聽到聲音,那人劍花一挽,帶起強大的能量波動而最終收歸一處,盡數斂入劍鋒。
「三哥!你聽說了嗎?她現在生死不知,還在藩籬塔呢!」
羽千宴將劍隨手一扔,仔細看去,竟然只是一隻樹枝。他隨意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神色平靜。
「你的傷好完了?」
來人正是清蕭,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好透,甚至走路都還一瘸一拐,但是聽到這個訊息,他立刻不管不顧的找來了。
聽到羽千宴的話,清蕭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情,但是轉眼就被興奮取代。
「我的傷還不是她打的!這下真是解氣!誰讓她總是那麼囂張,這下踢到鐵板了吧!」
說起這個,清蕭的臉上滿是解恨的表情,終於出了口氣!
羽千宴卻反口問道:「你知道,她為什麼會受傷嗎?」
清蕭一愣,他只聽說鳳長悅在藩籬塔,生死攸關,然而確實不知道為什麼受傷。
「難道不是被趙奎打傷的嗎?」
等等!不對!
趙奎是煉藥的,靈力修行比其他還不如,她既然能夠打敗他,又怎麼會輸給趙奎?
難道是鬥火輸了?
羽千宴看著他,神情淡淡,略微細長的眉眼之中帶上了幾分不明的意味。
「她贏了趙奎,趙奎不甘,召喚獸靈入侵了她的神識。」
清蕭一瞬間瞪大眼睛:什麼?!獸靈入侵?
「那她豈不是……」必死無疑!?
羽千宴看向藩籬塔的方向:「……說不準……聽說現在整個學院的老師,以及院長,都在藩籬塔等著她醒來。」
清蕭這次是真的震驚而來:「為什麼!?她不過是一個新生!」
「清蕭,」羽千宴看了他一眼,「如果不想招惹麻煩,離她遠一點,還有她身邊的那個小男孩,也不要招惹。否則,就是我,也救不了你。」
說完這句話,羽千宴起身離開。
「三哥,你去幹什麼?」
羽千宴腳步微頓,轉身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我去找院長。因為這次的事情,雷諾老師和宗雲之,都還在藩籬塔前面跪著。」
清蕭獨自留在原地,愣怔不已。
三哥剛才說什麼?不要招惹她們?雷諾老師現在還在跪著以求原諒?
他們究竟是什麼身份?
以這些人的身份,也被逼到這種地步,是不是意味著……
他額頭忽然冒出冷汗,臉色瞬間蒼白,不知言語。
蒼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