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比的。
白色雷霆真元覆蓋在他的身體上,許木以極快的速度來到先前湖底的位置。
從淤泥中抱起小虺蛟化作的金繭,就要逃走。
雖然他知道,以自己的速度根本逃不過破虛大能。
可是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機率,他也要搏一搏。
“天殺的南宮浩雲,破虛大能的威嚴呢,居然向小輩出手。”
金繭入手沉重異常,甚至比許木身後揹負著的黑鐮還重。
這無疑會影響他的速度。
但他不可能拋棄小虺蛟,自己逃命的。
眼瞳一瞥周邊,許木正要選一個方向逃命的剎那。
一聲溫和的聲音在他識海中響起。
“放鬆,不要動!”
“老祖!”許木眼瞳中迸發狂喜之意,這個聲音無異於這絕境之下的救命稻草。
另一邊,南宮圖面前。
一股從大地上捲起的血浪,肆意的朝著他惡撲而去。
嚇得南宮圖面白如紙。
但是瀰漫在空氣中的殺氣,就讓他苦不堪言搖搖欲墜。
倘若被捲入這血浪中,他就真的完蛋了。
迫在眉睫之際。
一名揹負著雙手的中年男子卻是關鍵時刻擋在了他的面前。
那殷紅的血浪觸及到男子方圓三丈之內,便被一層無形的屏障隔開。
“父親,您來了。黑白二老都被那小子給殺了。”看著面前那偉岸的背影,南宮圖迫不及待的開口。
誰曾想,那個在南宮圖心中無所不能的南宮浩雲並沒有流露出如往常般的強勢。
南宮浩雲偏頭,映入南宮圖眼中的是一張凝重非常的側臉。
他沒有說話,隨手朝著自己兒子口中扔入兩枚丹藥後,又重新將眸光投向了那一片血海。
就在兩人短暫交流的片刻。
火焰巨掌與血色浪潮的碰撞已經接近尾聲。
兩股破虛的力量交織破滅,最終共同湮滅。
被兩股破虛力量洗禮後的大地,只剩下一片死亡的焦土,再沒有任何生命的極限,就算是蚊子也不可能從這種碰撞中逃生。
倏然,南宮圖順著南宮浩雲的目光看去。
只見那死寂的大地上,出現一個好似被人以鮮血澆灌而成的龐大文字。
血!
一個簡單的字眼上,瀰漫著令南宮圖悚然的破虛氣息。
“這是!”
他再服下南宮浩雲扔向自己嘴裡的丹藥後,下半身開始緩緩生長而出。
可臉上的煞白一點不見消退。
“這是戰書!”南宮浩雲淡淡的聲音回應著南宮圖的疑問。
“五百年前,歸元宗曾橫空出世一個妖孽,自創殺意決,殺得蒼瑞域各派弟子聞風喪膽。”
“他在殺人之前習慣留下一個血字,這是他留給我的戰書。”
南宮圖身為南宮浩雲之子,當然明白自己父親口中提到的那個天才是誰。
臉上的驚悚之意更濃,顫抖的聲音幾乎是脫口而出:“血滴子在三百多年前不是遭到軒轅劍宗兩名破虛的圍攻隕落了嗎?”
南宮浩雲搖了搖頭,臉上的凝重更濃。
“看來他並沒有死!”
“許木也被他帶走了。”
血滴子之名,曾經震懾東界,即便是三百多年過去,餘威還在。
南宮圖非常清楚血滴子的恐怖。
可他做夢也沒想到,那個存在居然還沒有死。
有破虛大能的歸元宗,和沒有破虛大能的歸元宗完全是兩個概念。
如果早知道歸元宗有血滴子,南宮圖說什麼也不會如此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