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即將飛昇的地仙交手,空中瞬間撕裂巨大的口子,無盡天風和冥土之風糾纏。
魔神隱沒在黑霧中冷冷道:“獅王,原來你還沒死!”
“嘿嘿……你這把老骨頭沒走,我又怎麼捨得死?”
白骨神魔和狂獅在空中交手,豐山殿主臉色難看:“原來蠻宗上一代宗主居然還活著?”
姬飛晨並不清楚空中那隻狂獅的身份,於是問他:“這人很強嗎?”
“西方蠻宗以虎為王。但上一代宗主,是唯一一位用《九靈天獅經》參悟通天之境,奪取蠻宗之主的寶座。”
“獅王?蠻王?”姬飛晨眼中露出瞭然之色:“蠻宗之中唯教主才能封王。因此,他被稱作獅王嗎?”
“沒錯。本來以為他已經死了。原來他還活著?”上一代蠻宗之主,可是不遜色坎冥殿主的存在,他怎麼可能還活著?如果他活著,當今的蠻宗之主能容下他?畢竟,他們倆可不是師徒的關係。一山不容二虎,更何況種族不同?
再說,魔門之中的師徒都不可信任,更別說其他人。
“這傢伙在,恐怕西方教這邊另有波瀾啊。”
二人邊說邊來到赤脈門人處。如今赤脈諸弟子,除卻東方展揚外統統死亡。
豐山殿主看那一地的屍體,他沒好氣說:“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死了這麼多人?還有,你們赤脈不是那傢伙自己來?怎麼全跟來了?”
東方展揚面帶羞愧之色:“我們想著,這是最後一戰,便跟過來觀禮,而且向師祖道賀。沒成想,西方蠻宗的人太厲害,我們赤脈死傷慘重。”
在八大派圍攻的時候,赤脈就折損不少人。而現在因為和西方蠻宗血戰,又死了一批人。
東方展揚苦笑不已:此戰之後,赤脈在五脈中的地位恐怕要跌到最後。
姬飛晨盯著不遠處的擂臺:“那為什麼用血戰臺?總不會是你們傻傻受不住激將,主動上前挑戰吧?”
血戰臺,是西方蠻宗最喜歡的戰鬥方式。所謂血戰臺,就是一種特殊法器。兩人進入擂臺血戰,擂臺四周自動升起結界,導致外人無法靠近,裡面的人也無法走出。直到分出勝負為止,以血祭祀擂臺,才能從中活命。
“不是說,為防止彼此損傷過大,不準取人性命?”豐山殿主看血戰臺下,有不少陰冥宗弟子的屍體,他皺眉說:“玄門不滅,你們還有心思內鬥下殺手?”
東方展揚尷尬不語,默默聽二人質問而不回應。誰能想到,西方蠻宗下手這麼狠?
看他這模樣,姬飛晨二人便明白過來,恐怕還真是赤脈自己出錯,結果被人家大殺特殺。
“你們陰冥宗又有人來了?怎麼,敢不敢上來一戰!”這時,血戰臺上有一個大漢對他們叫囂。
那大漢身上畫著熊羆圖案,渾身筋肉賁漲,有一種剛猛霸道的氣勢,正扛著狼牙棒看向姬飛晨。
豐山殿主扭頭目視姬飛晨,姬飛晨聳肩說:“師叔祖別看我,這種浪費體力的活計,千萬別找我。”
坎冥殿主那邊才是真正的大戰。姬飛晨再贏幾場又有什麼用?蠻宗可沒有黑聖宗那麼好說話。也沒坎冥殿主和巫咸大人的關係。更不會在意姬飛晨的黑天印記。
豐山殿主見狀,皺起眉頭,語氣頗為不滿:“終究是陰冥宗的臉面,不能讓這些人猖狂——”突然,他忽然想起,姬飛晨是黑脈之人,並非他們黃脈。依照他們兩脈的關係,恐怕不好下令。“可惜,這種人才不是我的人。不然,收作衣缽傳人多好!”
西方蠻宗在擂臺上的人不斷叫囂。姬飛晨理也不理,而是抬頭望天上看。
他有心思在魔門之中再開正道,將元道的精髓發揚光大。因此,他需要更多的資料,更多的積累。這次地仙們的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