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猿啼,不知藏有多少傷。
回過頭,看著躺在床榻上的週一山,臉上的碧綠被老人用一手特殊的手法加以掩蓋,不過週一山的身上還是流露出一股詭異的氣息,讓人能夠感觸的出來。
“咚咚!”輕輕的敲門聲,封雲信步走去。
“吱!”房門被拉開,外面站著端來酒菜的小二,小二似乎有些羞澀,傻笑著將三個特色小菜,一壺酒,兩個酒杯,兩雙筷子,兩隻小碗一一放在廂房內的圓桌上後,退出廂房。
封雲笑了笑,暗道:“不虧為靈城最上等的酒家,一天兩個中品靈石的價格,也不是一般的昂貴。”
這時,老人從內房中走了出來,只見他的手中把玩著一方鐵牌,鐵牌上一面刻著“峰主”二字,另一面卻是一隻用著九翅的蜜蜂。
“九翅母王毒蜂!”封雲驚呼道,直盯盯地看著老人手中的鐵牌。
點了點頭,老人將鐵牌拋向封雲,封雲伸出右手,將其接住,放在右手手心,仔細檢視,九翅母王毒蜂九翅栩栩如生,無比生動,一杆尾刺更帶有一種鋒銳,好似能夠將一切刺穿一樣,“這就是九翅母王毒蜂!猛獸中最為恐怖之一的存在?”封雲不解了說了一句,“這東西真有那麼強悍?”
“九翅母王毒蜂之所以能夠名列最為恐怖之一的猛獸,並不是它所擁有的九翅,而是在它尾巴上的尾刺,九翅母王毒蜂尾巴上的尾刺可以說是它全身最恐怖的地方,劇毒無比,即使是渡劫期修為,也能在九翅母王毒蜂尾刺下,散去全身修為,淪為廢人!”老人說的很嚴肅,“崑崙志上妖獸篇上有過這樣一段記載,寧惹龍獸,莫動尾蜂,龍獸強悍,也只體現在肉體上,可尾蜂卻是陰毒無比,尤其是九翅母王毒蜂這種雖然沒落的猛獸,尾刺中的毒液,便是九翅母王毒蜂之源,而且不是一滴的量,而是致命的量,足以讓在一個彈指間達到飽和的量,縱使修為再高,想要將其壓制,也十分艱難。”
聽完老人的介紹,封雲可以說是對九翅母王毒蜂有了徹底的瞭解,他問道:“都說妖獸是洪荒神獸的淡薄血脈,而猛獸則是比妖獸還要淡薄血脈,那這九翅母王毒蜂是什麼妖獸的後裔?”
老人將圓桌下的方凳挪出,做在上面,看了看桌上的三個“寒江雪”的特色小菜,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寒江雪月夜,碧波花錦魚和紫竹翹春筍,可都是寒江雪酒樓賴以成名的名菜,來嚐嚐!”老人向封雲招了招手。
微微一笑,封雲坐在老人的側面,拿起酒壺,為老人先斟了一杯,再給自己也滿上。
老人泯了一口小酒,嘆了一口,捻起紫竹筷,將碧波花錦魚腹部的嫩肉夾起一小塊,輕輕放入口中,閉上了雙眼,久久不能忘懷,輕嘆道:“這才是真正的美味,如此美味,幾可讓人忘卻凡塵苦惱!”
封雲也學著老人的樣子,夾起碧波花錦魚最為鮮嫩的腹部,放入口中,入口便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鮮嫩的魚肉入口即化,溢位淡淡的香味,讓人口齒留香,沒有一絲魚腥味。封雲不由自主地閉上雙眼,舒逸地嘆了一口氣,讚道:“美味,確確實實的美味!”
老人緩緩睜開眼睛,將紫竹塊的一端,靠在盛有“寒江雪月夜”的碟子上,對著封雲說道:“洪荒時代與上古時代並存,洪荒古獸血脈強大,擁有無法想象的傳承,是為崑崙最為強大的存在,可惜上古遺失,不知所蹤。”老人輕嘆,上古東荒與極北洪荒笑傲稱雄,是為最強大的存在,是無數東荒修煉者心目中最為鼎盛的時代,“可惜歲月沉淪,一切皆成空。”
歲月過去,往事浮沉,曾經的盛極一時,也已成為過往雲煙,到頭來,只留下記憶。
“極北洪荒有一種神獸與天赤神蜂是為敵對,喚著碧血蜂,是一種無比劇毒的神獸,全身綠油油,最愛的食物便是天赤神蜂,碧血蜂全身帶有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