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師弟,我來助你留住他。”丁勉一聲大喝,手掌散發出驚人的力量,猛地一掌拍來。
“咔擦!”
白衣手掌的骨骼瞬間被折斷,他只來得及抱起曲非煙,施展凌波微步的武功朝門外跑去。
劉正風看到自己的親傳弟子皆被屠殺,大廳中慘叫連連,血流成河,大笑道:“好,好,左盟主既然有令,劉某人就自行了斷,要我殺曲大哥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了。”
他提起長劍便要自刎,忽然一陣黑風掠來,一個頭發亂糟糟的老頭喝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快走!”
他話音剛落,數百道黑色的暗器射出,卻是日月神教的黑血神針,費彬和丁勉收了幾枚黑血針,各拍二掌將劉曲兩人擊成重傷。
眼見兩人就要被擊斃,飛沙走石間一股強風襲來,猛地拉住兩人,如入無人之境將兩人捲走了。
“兩位前輩,非非,我要到回雁樓找雨柔,他們找不到我,定會去……”
那樣貌清瘦、相貌威嚴的老者道:“嵩山派心狠手辣,你快去吧!我們在回雁峰等你,我還有一些事情託付給你。”
白衣牽掛雨柔,施展輕功急忙朝回雁樓掠去,他早知道有一場大戰,所以將雨柔和鄭萼留都留到了回雁樓。
回雁峰。
深藍的天空中掛著一輪火紅的太陽,一畝畝的良田邊立著五條人影,除曲劉三人外,卻是令狐沖和儀琳兩人。
“劉賢弟,大哥累得你今日命喪此地,害得你的親人弟子全都殉難,其實大哥早就躲到屋簷上了,但為兄既答應你不殺五嶽劍派的一人,又知道你不願我和五嶽劍派為敵,所以遲遲沒有動手,誰料到嵩山派心狠手辣,竟然……”
劉正風大笑道:“他們此等俗人,怎能懂得你我音律相交的高雅情操,怎麼懂得音律震撼人心的力量,他們料定我和你結交,定是蓄謀謀害五嶽劍派了。”
曲洋瞧著令狐沖,笑道:“你的傷勢看來已經全部好了,看來不止是這小師傅丹藥的效果吧。”令狐沖凜然道:“還多虧了葉兄弟,曲先生,晚輩的命是你所救,但華山和……”
“華山和魔教勢不兩立,是不是,嘿!我救你時,將自身真氣強行灌到你的體內,待到我的真氣壓制你的真氣,恐怕你命不久矣。”曲洋笑道。
“哈哈,我的命本來是撿回來的,只要逍遙一天,日後的生死管他那麼多做什麼!”
“令……令狐大哥。”儀琳柔情的瞧著令狐沖,卻是為他擔心。
曲非煙想起白衣,高興地喝道:“爺爺,葉哥哥能起死回生,你們的傷勢他一定能治好,到時我們再將嵩山派的惡徒趕盡殺絕。”
一陣笑聲傳來,如山間猛虎咆哮。“哇哈哈,趕盡殺絕,小娃娃你說要將嵩山派趕盡殺絕,那我便先將你殺了!”
曲洋喝道:“費彬,她還只是個孩子,我們正魔的恩怨和她一個小姑娘有什麼干係,你放了他,我們立刻自絕經脈。”
費彬陰沉地笑道:“妄想,殺老的也是殺,殺幼的也是殺,殺一個也是殺,殺一群也是殺,哈哈,你們統統都得將命留下。”
費彬說完瞧著令狐沖,說道:“令狐沖,你是華山首徒,還不將這兩人殺了!”
“殺死毫無抵抗之力,殺死老弱病殘,和邪魔妖道有何不同,費師叔的話請贖晚輩難以辦到。”
費彬冷笑道:“好,你和這恆山派的小尼姑在妓院中攪了一夜,壞了我五嶽劍派的名聲,此時竟還敢大言不慚,和魔教同流合汙。”
“哈,罷了,自然有嶽師兄和定逸師太管教,我何必多此一舉,小姑娘,你出來受死吧!”
曲非煙嬌喝道:“你動手吧,我要和爺爺、劉公公死在一起。”
“好,我就成